美酒美食,满屋子的香气。
而此时此刻徐家的柴房里却是寒风肆虐,摇摇欲坠。
刘翠芳在徐家柴房里整整躲了三天,这三天徐书记每天都会把灶间的柴火堆得满满当当,所以忙着干农活的徐书记媳妇压根不知道自家柴房的茅草堆里藏着个小娘们,每天晚上会在她睡死过去的时候跟她男人翻云覆雨。
虽然不能给刘翠芳提供好点的住所,不过在吃的上面徐书记是真没亏了她,顿顿挺大一个二面馍,有时候里头还能夹点鸡蛋。
这天晚上同样趁着媳妇睡了后,徐书记悄悄潜到柴房又想抱着刘翠芳做那事儿,刘翠芳半推半就间忍不住再次问他,“公爹,你到底啥时候把我送走啊,我这每天呆的提心吊胆的,生怕我们大队的人找上门来,他们如果找到我,一定会打死我的,到时候我还咋伺候公爹。”
“小騒货,你急个啥。”徐书记喘着粗氣用力頂了几下,“你这事儿吧我打听过了,已经闹上你们公社贺炳坤那东西点的头,刚报的县城,民兵现在正在马路牙子上设卡,过往的甭管货车马车都得停下来检查,那可是从我们公社出去的必经之路,准保叫他们堵到,这一时半会儿的你也走不了。”
刘翠芳一听急了,把徐书记絞得差点当场没交代,“这可咋办!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找到这儿来的,再说我老躲你们家也不是个事儿,万一你媳妇哪天不小心进来撞见,她非得把我送回大队去不可,到时候公爹你可就毁了,毕竟我在你家待了这么久,人肯定以为咱俩是一伙儿的。”
徐书记嘿嘿的笑。
刘翠芳这话的意思他不是听不出来,一条绳上的蚂蚱呗,只是好不容易遇上个弄得可心的娘们儿他不愿意就这么把人送走,这一送走以后可再也弄不上了,他白费这么些功夫犯不上。
而且其实青山大队那边的情况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严重,民兵们是在找刘翠芳,社员们也在到处打听,但公社并没有出面,更没有在马路牙子上设卡,他只是吓唬刘翠芳,让她不敢到处乱跑。
“怕啥,甭管他红旗公社整得多热闹,这儿可是向阳公社是我的地盘!今儿下午我给你找了个住所,待会儿我就领你过去,暂时你先在那儿避避风头,吃的用的我每天给你送,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再想法子把你弄别地儿去。”
虽然不是很情愿,不过总算不用继续缩在这不知啥时候就能倒塌的柴房里,又有的吃又不用再被那么些男人折腾,刘翠芳也只能点头,“那公爹咱可说好了,等风声一过你就把我送走,到时候你再想个把勇民接出来,我还跟他过。”
“咋,跟老子弄了还想跟儿子弄?”
一办事儿就说这些恶心话,刘翠芳忍着反胃,巧笑着顺着他爱听的说,“还想你俩一块儿弄我嘞。”
“騒货,老子就知道你是个騒货。”徐书记幻想着那一幕,发了疯一样的在她身上折腾。
其实也就七八分钟的事儿。
完了后两人都没收拾,褲子一提,在夜色的掩护下偷偷摸进山里去。
这整片向阳公社的地方原先都属于一个大地主,建国后地主被斗倒这些地才重新归为国有,地主家的大宅子就在他们公社西山的一处空地上,沿湖而建,地主全家死于非命后社员们私底下都传说这地方不干净,没人敢上这儿来,这儿也变得越来越荒凉,杂草都有一人高,也逐渐变成了山。
“你放心大胆的在这儿住,这地方绝对没人来。”徐书记点亮带来的煤油灯,推开大宅的门,一股尘土扑面而来。
思来想去,他觉得没有比这更合适养女人的地方,没人来是一回事,万一真被人发现,他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出去,反正也没人看到他把刘芬芳领这儿,徐家跟刘家退亲的事儿周边可没人不知道。
往后只要随便一天给点吃的,这娘们儿就能叫他玩个够,再生个娃都成。
不过一次可绝对不能给太多,这娘们儿心眼多,万一跑了麻烦。
刘翠芳缩着脖子跟着他进门,“公,公爹……我咋觉得这地方不太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