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殿的温雪,一下跃上了凤倾的腿,在上面止不住的捣乱撒野。
凤倾没了办法,停下手中工作,温柔的给它顺毛。
“怎么了?雪儿,又谁惹到你了?”
“就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呗!怎么还能留她在皇宫里呢!”
那女人都能勾搭上凤倾身边的公公,万一哪天凤倾不备,没准就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得逞!
想一想以后那个女人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温雪就感觉自己气得停不下脚来
温雪理直气壮的控诉,但落在凤倾的耳朵里只是一阵阵懊恼的喵喵声。
实在是没能理解,温雪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他也知道,怀里的这个小祖宗可只能哄着,“好了好了,不生气了,朕让下人给你备点儿银尾鱼?”
温雪一听吃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巴,刚刚运动过量,现在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饿。
而且看凤倾这架势,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那个女人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将她赶出皇宫去。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和自己生气了。
温雪想开了以后,乖乖的趴在凤倾身上,摊开小肚皮,想要让凤倾安抚。
却不曾想凤倾看上了手中的奏折,另一只手的动作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温雪不满的伸爪子拍了拍凤倾的手,怎么还停下来了呢?
公务重要还是她重要!
凤倾感受到温雪的不满,笑着迎上温雪的目光,仿佛看懂了温雪的意思,苦笑着说道,“当然是雪儿重要,只是手上的事情比较急,等一会儿鱼来了,朕就帮雪儿拨刺。”
温雪跳上案牍,看了看桌子上成堆的奏折,又跳回到凤倾腿上,乖乖的缩成一团。
行吧,看来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的份上,就先暂且放过你了。
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又要半夜爬起来了。
彼时的西婼从冷水里爬出来,冷得浑身发抖,虽说现在是夏季,可那深湖里的水仍旧冰凉不已。
西婼落魄的走回庑房,同住的宫女正好端出一盆水来,一下泼了出去,溅到了西婼的裙摆。
“呀,这是哪里来的落汤鸡呀,一时之间竟没有看到,洗脚水淋到你身上了,不好意思啊!”
那宫女怀里抱着盆儿,尖着嗓子冷言嘲讽,剩下那些窝在房间里的宫女闻声都探出头来,看着好戏。
纷纷在心里叫好,这个贱女人就应该有人好好治治她!
原来这几日她和小禄子的事儿基本都传开了,但是碍于小禄子的干爹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再加上前几日西婼得了皇上的赏赐,嚣张的不得了,每一次吃饭都要她先自己吃,吃完之后旁的人才能吃。
睡觉也是独自一个人占着大床,弄得剩下的她们都只能挤着睡,成夜成夜的睡不好。
如今看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她们都恨不得上去说上两句,撕掉她脸上那假清高假高贵的面孔。
不过就是个和阉人吃对时的下贱货,还整日里耀武扬威的,她们早就看不惯了!
西婼抱着双臂,环视着这一周的冷言相对,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怎么?胆子肥了?信不信我让小禄子把你们通通发配到冷宫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