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慕老师！"
"什么问题？"
"请问你们刚来的时候。一个星期的销售指标是多少？"
"你是说试用期？"
"是的。"
"我们是按月算的，只要达到十万营业额就可以转正拿提成了。"
方夜差点没被口水噎死："什么，一个月才十万。那一个星期也就两万多而已？"
"是的啊。"
"那凭什么给我一个实习生定五十万的额度，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方夜气得真想掀桌子，他之前一直以为五十万是每个销售都要经历的考验呢！
慕小蝶赶紧提醒道："嘘！你小声点，何经理还没走呢！"
两人看了一眼何经理，只见她还在专心致志地听胡飞吹牛逼，完全没注意到这边。顿时松了一口气。
"方夜，你是不是得罪过公司的高层，所以才会这样针对你？"
一个男人安排当香水销售已经够离谱了。还定下了一周五十万的销售指标，不是得罪过高层那就有鬼了。
方夜讪讪一笑："那个……我以前跟梁总裁闹过一点点不愉快。"
慕小蝶瞪大了眼睛："我的天，你得罪的居然是梁总？"
"无心之举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的……"
"怪不得何经理会给你定这么高的目标，你自求多福吧，我应该帮不了你。"
"我当然知道。算了，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吧。"方夜嘀咕道，"把我惹火了。我还真特么直接把这家公司给收购了，这女人再神气，到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给我打工……"
"你刚才说什么？"
"没啥，我说你们公司伙食挺好的，每天都能下馆子……"
"嗯，公司福利是挺不错的，梁总对我们这些一线员工非常优待，逢年过节有不少补助，每年还有两次国内外旅行，比华海绝大部分公司要强多了。"慕小蝶一脸崇拜地说道，"梁总把公司经营得蒸蒸日上，而且人又长得漂亮。我一直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偶像，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能娶到她呢！"
方夜恨恨地说道："你偶像哪都好，就是为人太小气了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能展开打击报复，说她小肚鸡肠也不为过！"
慕小蝶撇嘴道："谁叫你敢得罪她，公司里的老人都说。梁总是眼里揉不得沙的女强人，她能给你一次实习机会，已经算是大人有大量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偶像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观音菩萨一个级别的，这下满意了吧？"方夜只能败退了，"吃饱了没，我们回去上班吧。"
"吃饱了，那我们先走吧。"
回到属于自己的柜台上后，方夜又开始了无所事事模式，一肚子怨气的他根本看不下那些产品资料，更别说背了，而生意依旧没有任何起色，许多女人一看到他就自动绕道了……
算了算了，不就是个实习机会而已，干掉就干掉了。
吃饱之后方夜有些睡意上涌，干脆趴在柜台上打起盹来，让旁边的慕小蝶看得连连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的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了笃笃笃敲台面的声音。
"帅哥，麻烦帮我拿一下这款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