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
她绝对没有说谎都是本能作祟捏哈哈哈哈哈。
海盗的惨叫声一直持续了近三十分钟后才彻底平息只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这个过程绝对没有他以往那么享受深情。
主要是全程都被蛇美人压制实在是毫无参与感可言。
布莱克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应召而来的顶级鸭子一样真是让人感觉到生无可恋。
“唔大概满足了一点。”
在余韵中萨拉塔斯心满意足的松开了被自己的蛇尾死死缠住臭海盗让后者以一个狼狈姿态摔倒在地。
但很快又被蛇美人温柔抱起就抱在她怀中被温柔的抚摸着头发和额角在好几分钟的休息之后海盗总算是回过神来。
他茫然的双眼有了焦距看向萨拉塔斯说:
“你不要再靠近我了我说真的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要喊玛维过来保护我顺便教训你了。”
“玛维?呵呵她有几斤几两?”
萨拉塔斯信心爆棚的说:
“我让她一只手她打得过我?当然不能开月夜战神那种作弊姿态才行。对了你刚才告诉我说你都安排好了让我给神秘主母偿还人情?
该怎么还?”
蛇美人摇晃着身体两个大团子在海盗眼前晃来晃去让布莱克感觉到一阵头晕他闭着眼睛说:
“还能怎么还?你拿了人家的躯体就得还给人家一具躯体。”
“这个简单!”
萨拉塔斯稍有些不舍但还是摆着手说:
“我把我最喜欢的鲁克玛牌长裙让给她还不行吗?那可是德拉诺世界诞生的正牌半神比她这副洛阿之躯好太多了。”
“不行。”
布莱克解释到:
“她遇到的问题和你一样那样属于别人的躯体只能拿来凑合用并不真属于自己。而且她还没有虚空力量血肉塑造能力你给了她鲁克玛的遗骸她也用不了的。
我所说的偿还是让你在熟悉了这副蛇躯之后消耗一些精力产下一枚蛋你拿走了一枚蛋就还给她一枚蛋好了。
反正有神秘主母留下的神性做道标她与你产下的蛋的契合度一定非常高。
到时候生死帷幕破碎后我想办法把她从炽蓝仙野召唤回来她便可以顺顺利利的复生所有人都会满意的。”
“不!我不满意!”
萨拉塔斯尖叫到:
“那是我的蛋!我凭什么给她而且为什么还要产蛋啊?之前用奥妮克希亚的身体产了蛋可难受死我了。
如果那蛋想要孵化就必须是受精过的蛋那就意味着那是我和小主人你的爱情结晶!那可是我们未来的子嗣!
凭什么给她!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多一个‘养女’。”
“呃要我提醒你一下吗?”
布莱克幽幽的说到:
“你现在复生使用的这枚蛋来自赛塔里斯也就是说从血缘上讲她也算是你的‘母亲’你说这话就是大逆不道你懂吗?”
“那她如果用我的蛋复活那她也是我女儿了这算什么?共轭母女吗?”
萨拉塔斯很不爽的抱怨了一句。
但她其实也就是耍耍小脾气对于出身虚空阵营的她而言这些愚蠢的伦理学层面的问题她才不在乎呢。
在和布莱克于黑暗中温存了十几分钟之后萨拉塔斯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询问道:
“那么小主人我的实验算是圆满完成了以你之前的想法接下来就该解决你未来的职业规划了。
是行走虚空之路?还是拜倒在月神裙下?
你做出选择了吗?”
“很难啊。”
海盗忧郁的坐在岩石上一边抽着烟斗一边低声说:
“我曾试图做出选择但后来我发现面对这两条晋升之路我实在无法做出選择這就像是要求我在你和玛维之間做一个选择一样。
我不想放弃任何一道于是我在想我能不能全都要呢?”
“不可能的!”
萨拉塔斯立刻打消了臭海盗的美梦她严肃的说:
“在下位力量的阶段你可以随便选择不同的力量来强化自己但想要进入上位力量接近六大原力的层次就不允许你如此贪婪了。
再强大的生命力也只能获取其中一条路走到终点其他的力量可以保留作为辅助但你的未来只有一个方向你必须选择一个才能走向真正的伟大。
这是群星的规则!”
“是啊我知道这一点但我就是想全都要嘛谁讓我是这么贪婪的人呢?”
布莱克呵呵一笑。
他伸出手将蛇美人揽入怀中任由对方的蛇尾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在几秒之后他在萨拉塔斯耳边说:
“当我发现自己无法选择一个确切的未来时我突然意识到我钻了牛角尖一个我确实只能选一条道路。
但如果是两个我
你过去在黑龙龙母希奈丝特拉女士身旁卧底的时候知不知道黑龙王室这一血脉中流传着一道神秘的法术?
据说它可以在不破坏完整性的情况下将一个灵魂分成两半不只是简单的灵魂切割而是在保留灵魂联系的情况下将一个生命体变作两个。”
“听说过但那个魔法只是噱头!”
萨拉塔斯皱着眉头说:
“据说那个魔法是死亡之翼根据自己它坠入疯狂的经历创造出来的它本质上算是虚空魔法的变种。
但那个魔法是有缺陷的那只是在生命形态的外在将一个生命体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个体但他们实际上还是同一个人。
它并不能实现存在层面的分裂所以小主人想用这个魔法来实现两种力量的共存是不可能的!它没有你想的那么神奇。”
“我知道它没有那么神奇但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
布莱克在黑暗中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一个心能容器在萨拉塔斯眼前打开他看着那闪耀红光的心能球在自己温顺又邪恶的蛇美人耳边吻了吻。
低声说:
“我手里有了这个借助戈霍恩那神乎其神的无上寄生或许我可以想办法在力量规则的晋升中‘卡个bug’。
虽然失败率也有但我觉得我们应该大胆尝试并充满希望。
如果我们赢了那可就赢麻啦!
这一本万利的买卖为什么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