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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接连发生的意外(1.1万字!!!)(1 / 2)


离开医学部后。

徐云看着明媚的天空悠悠伸了个懒腰久坐僵硬的骨骼发出了噼里啪啦的脆响。

实话实说。

今天的两场行动进行的还算顺利比预计的要轻松一点点儿。

虽然第一场没和卡尔先生见上面但有些时候见面未必是件好事毕竟徐云头顶时刻都有一把利剑悬浮来着。

上辈子徐云曾经被它斩过一刀导致了某个吴姓小透明至今下落不明。

眼下若是再挨上一记那可就真成钓鱼娘了。

而相较于第一场第二场与李斯特的会面则无疑是次大成功。

李斯特。

听到这个名字。

许多人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人物可能是那位发型有些类似铃木园子的匈牙利钢琴家浪漫主义前期最杰出的代表人物之一

弗朗茨·李斯特。

但实际上。

在1850年英国还存在着另外一位李斯特。

他就是约瑟夫·李斯特。

这位李斯特在近代医学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人称‘外科之神’。

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在近代医学上的贡献几乎可以对等于物理中的小牛+狄拉克。

徐云如今和他顺利的搭上线接下来有些计划就能正式展开了。

这个计划代号叫做‘黑夜曙光’寓意颇深。

不过徐云还是更喜欢它的别名:

【不能告诉读者的秘密】。

只不过这个名字不好明面拿出来否则可能会出现【不能投给作者的月票】之类的对应措施

总而言之。

搞定好了李斯特这根隐线徐云短时间内在伦敦也就没什么要做的事情了。

出校门后。

他便让马夫启动车驾准备离开伦敦大学学院回到旅社与老汤和艾维琳汇合。

嘎吱嘎吱——

马车在车道上缓缓行进。

车夫卡兹伊·加尔奥似乎因为今天有一笔大收入的缘故心情显得很不错一边驾车一边哼着歌:

“只因希望之花~人与人的牵绊~就存在于我们的心中”

徐云则靠在柔软的垫背上随意的看着窗外的景象。

卡兹伊·加尔奥所选的路线途经一块商业区三教九流穿梭其间算是一类徐云此前没怎么见过的场景。

除了随处可见的欧洲人外。

徐云还见到了不少非洲、阿拉伯裔打扮的外来人员伦敦此时贸易中心的属性可见一斑。

甚至在一个摊位前他还见到了一支骆驼商队。

就在马车经过一处拐角时。

徐云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便对车夫喊道:

“师傅先停一下!”

说完。

他的目光便透过车窗紧紧锁定了距离马车大约三十来米外的一处巷口。

虽然后世的徐云眼睛近视近千度半米外人畜不分哪怕戴上眼镜视力也很难恢复完整。

但副本中他的视力却是标准的52可以清晰的看到远处发生的一些事情。

只见此时此刻。

巷口处正站着四五个中年人。

他们身穿白大褂、黄皮肤、前额光洁、脑后绑着一根麻花辫。

很明显。

他们来自

东方!

准确来说是来自清朝!

不过令徐云感到惊讶的并非这些东方人毕竟这年头在欧洲见到经商或者务工的东方人并不奇怪甚至徐云自己用的都是这层皮来着。

真正令徐云讶异费解的是站在这几人身边的另外两道身影:

其中左边一人是个欧洲人。

他带着一副白手套右手持有一根木质长棍腰间挂着一个铃铛。

这是早期英国警察的标准打扮。

前文曾经介绍过。

伦敦警察厅在1829年取代弓街侦缉队成为了伦敦的巡防组织拉开了现代化警备体系的序幕。

其创始人内政大臣罗伯特·皮尔爵士在创立之初就制定了低武装化的原则。

也就是新警察被限制携带利器和枪支仅随身携带的一只摇铃和一只木质警棍藏于外衣里给人以文职形象。

这种情况要持续到一八八四年两位警员被杀伦敦警察厅才最终下定决心正式采购了一批当时采用全新设计的韦伯利斗牛犬转轮手枪作为警察配枪。

实话实说。

这年头英国大街上见到一位警察并不奇怪但问题是此人

徐云昨天才刚刚见过!

没错。

此人就是昨晚使徒社聚会上坐在徐云对面的聊天的两位男子之一。

似乎叫什么霍比特人来着?

哦想起来了。

是叫霍尔特。

此人好像是伦敦警察署内的一名干部不过具体职务徐云并不清楚。

但从此人可以知晓那个神秘团伙的信息来看显然不可能是普通的基层干部。

最少是个中层吧。

如果说霍尔特的出现还勉强能用巧合解释的话。

那么第二人的存在便十足让徐云有些震惊了:

站在霍尔特身边的另一人正是开学典礼上见过面的那位华夏留学生

田浩所!

霍尔特、田浩所、那些华夏人他们为什么会聚在一起?

随后徐云将窗帘放下隐蔽的观察了起来。

霍尔特此时似乎占据了交谈的主导权面色不虞的与田浩所以及几位白大褂说着什么。

到最后他更是愤怒的将警棍当成拐杖用力的在地面上锤了几下。

几位白大褂一边听一边点头过了小半分钟说话之人换成了为首的一位刀疤脸。

只见刀疤脸转头便喝问起了田浩所语气明显极其严厉。

面对刀疤脸的问询田浩所缩着脖子摇了摇头畏缩的说了些什么。

话音刚落。

啪——

刀疤脸便脸色一青狠狠的甩了田浩所一巴掌。

大力之下田浩所本就有些单薄的身影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左脸默不作声。

见此情形。

反倒是一旁的霍尔特制止了刀疤脸的后续动作几人再次交谈了一些内容便各自分开了。

待霍尔特离去后。

刀疤脸朝地面上轻啐一口用鞋尖一踢田浩所的小腿肚几人很快消失在了巷子里。

车厢内。

看着黑漆漆的巷口徐云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一团良久没有松开。

虽然他和田浩所目前尚未有交集甚至连一句招呼都没打过。

但对方毕竟是这个时间线的第一位剑桥留学生徐云先天性的便对他抱有些许善意。

这年头的有识之士多一个都可能改变很多很多事情。

眼下见田浩所被人欺辱徐云自然就有些不爽。

但更关键的是

这些人彼此之间是什么关系?

又在图谋什么?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

田浩所应该或自愿、或被动的服从于刀疤脸在为他们做某些事。

可能是找东西也可能是偷东西甚至不排除绑架、下毒或者杀人。

但更深层次、更具体的信息呢?

徐云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

他沉吟片刻对车厢外的车夫问道:

“师傅你知道咱们左前方第三条巷子背后通向的是哪里吗?”

“第三条巷子?”

车厢外的声音停滞了几秒钟似乎在寻找着目标很快说道:

“这位先生那里是一处东方人的聚集地里头的风气比较乱大家都叫它叫它limehouse。”

车厢内。

徐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重复道:

“limehouse?”

作为上辈子曾经在剑桥待过一年的交换生徐云对于这个词倒是不怎么陌生。

众所周知。

后世华夏人在国外的聚集点要么叫做唐人街要么中国城英文名叫做。

而实际上。

在这两个称呼之前华夏人的聚集点其实有一个比较贬义的称呼。

那就是limehouse。

limehouse一开始其实是个东伦敦的行政区域直译可以叫做莱姆豪斯就像徐云此前去的索霍区一样。

不过从19世纪中叶开始大量的华夏劳工落脚于莱姆豪斯在这里逐渐形成了烟馆、妓院、赌坊的聚集点。

各种帮派、团体鱼龙混杂并且由于底层华夏民众当时卫生意识较低的缘故莱姆豪斯的环境也逐渐变得有些糟糕。

而limehouse的lime恰好又是英国乡间故事中一种比较肮脏的生物house呢则是房子。

二者结合起来还可以说成是那种生物所住的房子。

于是逐渐的。

limehouse这个词便失去了它的地标特性成为了一个形容华夏人聚集点的贬义词。

就像鸽子原本的指一种鸟类但随着网络文化的发展它便成为了某个拖更群体的代名词。

某些线下活动上若是有人一指台上的某人说‘那逼是个老鸽子了’。

意思显然不是指他是只鸟而是内涵他是个拖更狂魔。

当然了。

一般人见到徐云往往都会友好的夸赞一声“触手怪你更新那么快干什么?”

总而言之。

limehouse也是一个概念。

这年头的一鸦虽然没有爆发但很多劳工早已偷偷跑到了英国谋生并且人数还不小呢。

随后徐云想了想对卡兹伊·加尔奥问道:

“师傅那你知道刚才那个一米七上下、四十岁出头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东方人是做什么的吗?”

车厢外卡兹伊·加尔奥微微一愣:

“一米七上下四十岁出头刀疤?”

实话实说。

这一带区域的人流量很大徐云也没刻意提醒所以刚才他并没有注意到巷口聚集的几个人。

不过徐云给出的特点还算鲜明卡兹伊·加尔奥又是个老车夫平日里三教九流没少接触所以他很快便想到了某个人:

“先生那人脸上的伤痕是不是从左脸颊弯着往下一直连到嘴角的形状?”

徐云回忆了几秒钟肯定道:

“没错就是这样。”

卡兹伊·加尔奥沉吟片刻说道:

“那个东方人我倒是听人说过似乎叫什么siyuepiao抱歉先生你们东方人的名字我确实不太熟悉。”

“不过我知道他在门户港一带做苦力手下管着三四十号人偶尔还会收一些保护费名气倒是不小”

车厢内。

徐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siyuepiao?

私约嫖?

撕月票?

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啥好人嘛。

好吧说正经的。

华夏里发音是“si”的姓氏并不多也就司和释比较出名。

不过若是车夫发音不标准把‘shi’说成‘si’那么可选项就很多了

更别说后面的两个“yue”和“piao”想要确定他的真实名字难度着实有些大。

按照车夫所说。

这样一个劳工头领级的人物和田浩所会有什么交集呢?

难道是他资助田浩所上的剑桥大学?

这个解释似乎有点牵强了

可惜现在手中掌握的情报不多徐云又不敢贸然做个孤勇者附体来个孤身走暗巷进去探探虚实。

因此他只能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底招呼车夫继续向旅社出发。

想来以田浩所刚才的遭遇或许会受点皮肉之苦但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一个小时后。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查令十字克莱蒙特酒店外。

徐云将剩余的车费爽利结清回到房间等待起了老汤和艾维琳的归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咚咚咚——

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老汤的声音随之响起:

“罗峰你回来了吗?”

“来了来了!”

徐云放下手中的《泰晤士报》快步走到门边将门一开:

“欢迎回来汤额这啥情况?”

看着屋外的情况徐云原本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此时此刻。

门口处除了老汤和艾维琳之外老汤的肩膀上赫然还扛着一个麻袋看上去跟捡破烂似的

老汤显然对徐云的惊讶有所准备隐蔽的朝他打了个眼色说道:

“进屋说。”

“哦哦好的好的。”

徐云这才回过神腾出身位让老汤和艾维琳进了屋。

随后老汤将门一锁靠在门边观察了一会儿才返回徐云身边。

接着他小心的将麻袋在沙发上放下轻轻的解开绳子。

几秒钟后。

一个昏迷的小姑娘从中露出了身影。

虽然由于侧躺的缘故徐云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但从轮廓和身高上判断此人应该在七八岁左右比卡尔先生家的珍妮大上一点。

“汤姆逊先生这是????”

如果不是相信老汤和艾维琳的人品见到眼前的这一幕徐云都差点想说绑架人口了

老汤朝他做了个冷静的手势随后解释道:

“我和艾维琳今天原本打算去威斯敏斯特教堂参加敬拜但刚到教堂门口我们就遇到了罗塞蒂和克莱门特他们。”

“为了不影响敬拜的心情我就和艾维琳商量了一下把敬拜点换到了特拉法加广场的圣玛田教堂。”

徐云点点头表示理解。

新教在英国的影响力很深许多教徒都不喜欢和自己的对头一起参加敬拜因为他们认为这种怨念会让魔鬼有机可乘。

加上英国教堂数量繁多常见度就跟后世本土沙县小吃似的所以临时更改敬拜地点是一种很常见的事儿。

老汤所说的圣玛田教堂位于特拉法加广场东北角建筑落成距今才十年不到。

地段位于富人区和贫民区的交接地带。

相较于威斯敏斯特教堂。

圣玛田教堂在规模和性质上会显得平民化一些聚会的成员也更加鱼龙混杂。

随后老汤又看了艾维琳继续说道:

“在前往圣玛田教堂的路上我们遇到了五六个人拦路他们询问我们有没有见到过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还给我们看了一张素描图。”

说着说着老汤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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