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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花一现(2)(1 / 1)


x ( )张少英伸手摸了摸林梦怡的额头已不再那般烫手了。(凤舞)问道:“你好些了没?”听得张少英如此不顾人前的嘘寒问暖林梦怡又羞又涩。轻声说道:“出了些虚汗已是好多了。”说到此处林梦怡又想起母亲孤零零的独葬一处不觉潸然泪下。想起母亲的悲惨林梦怡说道:“少英你日后若飞黄腾达纳妾在所难免只盼你对她们不薄情寡义。”此言一出阿信阿沅二女顿红透了耳根。二人此时随侍林梦怡左右日后张少英与林梦怡共结连理自可被张少英纳为侍妾。张少英不知其中原由握着林梦怡的柔荑说道:“妍妍我只娶你一人决不去纳甚麽妾。”林梦怡道:“那阿信阿沅怎麽办?总不能将她们送与别人为妾吧?”林梦怡此时对二女极是感激倒违逆初衷愿与三女共侍一夫了。张少英一愣才知林梦怡竟是在说阿信阿沅二女问道:“为甚麽一定要为妾呢?”林梦怡道:“她们与我一样已无家可归了又能嫁给谁呢!”张少英道:“大家都生的一样为甚麽要有这许多分别?”林梦怡叹道:“只因我们女子天生柔弱自古已然。我们除了依靠男人还能依靠谁呢?”张少英也深感无奈只得深深叹息。

张少英向阿信阿沅二女看去三人六目相投二女顿羞得不敢再去瞧他。张少英踌躇不决这数日来多番变故他已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更未如此想过亦无此非分之想。自知二女与林梦怡姐妹情深日后自不能送于别人为妾。但想日后恳求柳天波一番以他们的势力便不定能为二女脱籍。

见张少英久久不语林梦怡问道:“少英!你怎麽了?”张少英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问道:“你饿麽?”林梦怡久未进食经张少英一说顿腹中咕咕作响不由大羞。张少英忙道:“我去拿!”刚起身子阿信阿沅二女顿抢上前说道:“姑爷!吩咐我们便好了。”说罢二女齐出房去准备。张少英直至此时才觉这姑爷二字听得甚是新鲜不觉暗暗好笑。自己与林梦怡一番谎言之词却已是煮成熟饭了。但想自己竟已决意娶林梦怡便随她们叫了。

不过片刻二女端来些素食。日间四人便未再出门倚在林梦怡炕侧说着话儿。竟至傍晚金千两前来叫门説是柳天波设宴请二人上楼赴宴更吩咐将林梦怡带上。张少英心中暗想倘若自己平庸无能恐怕便不会有这待遇了。林梦怡身子并未复原但极想见见这两位武林盟的大人物稍稍打扮一番两人上楼去赴宴。柳天波与任闲遥已在桌旁细嘘见二人进来便招呼二人就坐。

柳天波仔细瞧了瞧林梦怡赞道:“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少英眼光可也不错了哈哈。。。。。”张、林二人想起草屋之事不觉大羞。柳、任二人顿皆大笑。四人稍稍吃了些林梦怡因母去世尽孝只是稍微用了些素菜。张少英虽知守丧三年之礼但此刻心中无甚它念并不懂守丧的禁忌。林梦怡知他此刻更不可能开身何况二人并未正式成亲是以并未向张少英提起。柳天波向张少英说道:“少英啊!稍后我们出去打猎你可愿意随我们去?”张少英不解道:“此时去打猎?”柳天波道:“夜黑风高自是打猎的最佳时机了你可愿意去?”张少英一时不解不由看向林梦怡。林梦怡但听柳天波所言已知当下之事恐怕与七杀屠众有关。竟然张少英已身居武林盟那自是非去不可。却不禁担心张少英该如何面对七杀两方终究需站稳一处。林梦怡说道:“如此便请二位大侠照顾少英的安危了。”任闲遥笑道:“一定完好无损的还与你。”张少英正不知何意林梦怡已起身告辞回避。柳、任二人阅人无数均觉林梦怡殊不简单。

张少英不解道:“这究竟是做甚麽?”柳天波道:“莫峰请我等去赴宴!你说该去不去?”张少英一呆甚为疑惑。但想诸众百姓与柴府均对逍遥城愤恨至极但柳天波等人却与莫峰相对无常便如朋友一般。柳天波显是瞧出张少英眼中的疑惑摆了三个酒杯。说道:“倘若这三只杯子是武林盟、朝廷与逍遥城你可看出其中之意?”张少英稍一看想起林梦怡所言摇头道:“朝廷想借武林盟之力灭逍遥城无论胜败都不会伤及朝廷。”柳天波点头道:“可你需记住!武林终究是武林决不能参与到朝政之内这是自古以来的武林大忌。”张少英道:“那我们便不能上朝庭的当。”柳天波颇为赞赏说道:“不错!武林之事自以武林之法解决。决不能让朝政掺杂其中你可明白我所说的?”张少英点点头问道:“莫大哥他们还在这里麽?”柳天波道:“那你去是不去?”张少英道:“两位大哥吩咐小弟岂有不敢。”柳天波道:“那你回去与你家小夫人做个别罢!我会安排弟子负责她们的安全。”

当下张少英回入房中将诸事说了林梦怡知其意已明白个大概。逍遥城杀人放火武林盟面上虽不罢休暗里却是相互勾结不禁对三方之间深知一些。林梦怡解下脖子上的翡翠玉坠交与张少英手中温言说道:“少英你戴上它吧!千万小心!”张少英知这玉坠是她母亲唯一送于她最珍贵的东西已贴身十余年。知他为自己担心轻声道:“我会的!”说罢轻吻了林梦怡的额头。阿信阿沅二女俱掩面羞笑张少英喝道:“笑甚麽笑!晚上回来将你们两个都扒了。”说罢转身去了。阿信阿沅二女一怔随即领略这扒字之意不由大羞。

张少英上来柳天波房中两人已在等候。柳天波向他使个眼色三人自窗口鱼贯而出。穿过街道窜入山从中不过半刻已翻出县城。柳天波见张少英姿势甚是难看不甚熟练。当下停下身来问道:“我瞧你这逍遥八步纵跃颇远却断断续续奔跑如此难看?”张少英尴尬道:“我落步硬弹起来的!还不熟。”原来张少英虽知运用之法但极不惯逍遥八步的全力吐纳才导致如此断断续续勉力而起。柳天波道:“我再授你一式神行术。你竟能学成逍遥八步学我这功夫自也不难。”张少英大喜急忙拜了下去。柳天波道:“我这门功夫威力奇快较之逍遥八步虽繁杂却迅如闪电。你功力竟深厚自不费时。”当下柳天波将心法口诀传授给张少英又再细细讲解一番。神行术堪堪不过千字口诀均是经络中的吐纳之法。张少英打坐静思一番稍有不懂之处即向柳天波询问。不过半个时辰张少英记熟无误。柳天波道:“你乃初学不必太过急躁我们这便走吧!”

张少英便以神行术的法门极力奔跑竟是颇为顺畅。神行术的步数较短善于近斗一气之间连纵三次九丈之距。步法竟短内力运用之间亦有余地好在张少英缓缓便习惯了。他随后跟在柳任二人身后紧随不落。柳、任二人有意试他功力当下越奔越快。张少英内力浑厚使了神行术的法门吐纳已不如先前那般缓慢耐劲。三人自山野间疾奔天色也黑了下来。张少英身法虽跟了上去但觉落步甚短起步甚杂。不觉间倒以神行术的心法使逍遥八步的路数。他这般蓄劲且强虽耗力甚巨但一纵五六丈已可与柳天波等同行。只是他使得不甚熟练虽能较远却终究不惯运用急促之间总有停顿。

三人向南疾奔奔行近五十余里张少英已颇为熟悉这神行术与逍遥八步相结合的路数。这时虽有些喘急张少英却不在意。三人奔上一处山顶朦胧中但见远处有些许光亮似是个村子。柳天波与任闲遥坐了下来饮茶解渴张少英也接过皮囊喝了些。任闲遥笑道:“你倒也不笨这两者相合倒也相得益彰。今后多加修习必定威力惊人。”张少英上前拜倒说道:“多谢柳大哥传功之恩。”柳天波上前扶住张少英左肩拉了起来。张少英直觉一股真气散入体内随即无声无息知柳天波试探自己武功。柳天波明显身子一震收回手臂。惊叹道:“果真是异数啊!”任闲遥见柳天波如此大震不由好奇。扶住张少英右肩这番试探也是一震。柳任二人相视之不禁大笑起来。柳天波笑道:“少英我本意收你为关门弟子此番看来我这师傅可当不成了。”张少英不解道:“为甚麽?”

柳天波道:“但凡习武者体质乃重中之中你这样体质可真是数百年难得一见呐!”张少英问道:“那我身体究竟有多好?”柳天波道:“恐怕连当今盟主甚至是逍遥城主冷月痕亦有所不及。”张少英大骇一时不知是真是假。任闲遥也大为高兴心中对七杀更多了份敬重。张少英如此数百年难遇的奇才七杀竟能放任之当真是心胸宽阔。任闲遥道:“习武之人无不是修炼内力扩通脉络已求其更加浑厚。但你脉络通畅已是极致你可知这其中之差别?”张少英点头似懂非懂。任闲遥续说道:“以简解之你脉络之中可同时运用阴阳两股真气。但我们之中再好的体质也只能两种真气一一修炼因为我等任督二脉皆未完全打通受不得这样浑厚的真气。”张少英不解道:“任督二脉打通两股真气相互撕咬痛不欲生呀!”柳任二人相对一眼心中释然任逍遥道:“医家有云任督通则百脉皆通与习武自是大有益处。你天生任督二脉尽通任督之脉阴阳之道。你竟修习于大周天修炼之益自是胜过常人百倍。只是你体内内力竟如此浑厚倒是颇有不解。”

张少英道:“我也觉得奇怪只要一催运内真气内力便四处汇集。苍龙大哥只说我体质极好他也不清楚。”柳任相对一眼都是不解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陈坦秋知道了。想起了慕秋白张少英问道:“如我这样得练多少年才能胜过幕秋白?”柳任二人齐向张少英看了一眼任闲遥说道:“那幕秋白武功深不可测你习得四五年即便不敌也可保命吧!”张少英虽觉四年光景挺久但想竟比常人快了数年心中隐隐甚是期待。

柳天波轻叹了一声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一代冤仇数代传。你报仇为小习武才为大否则怎对得起这一副好身子。我问你些事你可如实禀答?”张少英点头应是。柳天波问道:“刚刚我稍一探查你体内的内力积蓄深厚但真气稀薄力道散乱。即便是你修习大周天内力也岂可在这短短半月内有这般境地。你如实告诉我苍龙可还教授你别的法门?”张少英见二人脸现疑色忙道:“苍龙大哥只传授我玄天内功与逍遥八步这两式。你们若不信待会儿见到苍龙大哥问他便是了。”柳任二人对望一眼心中均是一般想法。柳天波笑道:“你不必紧张!来我们再输些真气与你你以龙炎丹的吸纳之法催化内力便不至运导不足了。”张少英得苍龙讲解知这玄天真气修行不易。但不论修炼的法门如何变化玄天内功的总纲要领却是无法改变。柳任二人竟愿输真气与他其中的损耗却非一般高手所能承受忙拜倒叩谢。当下柳天波与任闲遥单掌抵在张少英前后输入阴阳两股真气。张少英只觉体内冷热交替酥麻难当。缓缓不绝的真气自前后相互流窜这其中的吸纳之法张少英早已熟记于心当下运导真气汇聚丹田。

殊不知习武之人争强好胜之念甚强。若柳天波任闲遥二人此时尚有敌意。只需二人同时发力张少英必散功而亡。稍不过半刻张少英只觉体内两股真气渐近浑厚柳、任二人亦是头顶白雾袅袅大汗淋漓。他二人常在一起行事性子相惜。得见张少英如此奇才顿皆欢喜如获至宝二人毫不吝啬的将真气注入张少英体内边则探查张少英体内异况。柳、任二人源源不断的真气输入张少英体内均被张少英体内的真气吸纳化去。如此竟丝毫不排斥又能吸纳催化实乃玄天内功的上乘之境。只是张少英体内的真气毕竟时日短暂因而跟不上内力的汹涌内力引导不足。

柳、任二人输入张少英体内的真气加之尚有七八成但经张少英体内真气吸纳之后所得也不过两成但亦运用体内内力自是绰绰有余。二人收息已毕此次消耗着实不少均各自行功调养。张少英直觉体盈充沛神清目明甚是舒畅。见二人大汗淋漓知二人为自己费心心中大为感激。过了个把时辰柳任二人这才缓过劲来。柳天波笑道:“这玄天真气修行不易你半月之间便至这般地步堪称千古第一人呐!此等内功心法堪称武学中的绝世之作。心法中有提到阴阳吐纳之道生生不息之语。你有如此身质定可一探巅峰之境。”张少英当真是竟喜又惶恐恍然如梦。

柳天波转身说道:“今后行走江湖你万不可将你身质一事泄露否则终有祸端。”张少英感激的点头应是。柳天波接道:“这玄天内功博大精深这运功法门你已知晓。心法总纲你也得大成之后方有所用你切不可心急。”张少英连声道谢。便在此时深夜之中但见远处左右前三面漫出无数的亮点。不过多时三人看得明白但听蹄声大作火把至如长龙显是有许多人。深夜之中但听蹄声不闻人马嘶鸣三路人马均向远处那村子围去。只见阵势恐怕不下数千众。张少英见柳任二人神情自若显是知晓那些人马的来路。问道:“那是甚麽人?”柳天波道:“禁军”张少英自懂事后只认识厢兵衙役捕快刀头虽听过禁军之言却并未见过。只听柳天波赞道:“这就是西门啊!”

任闲遥笑道:“走罢!会会去。”张少英心中恻然石破军竟带军队前来围攻不禁暗暗为七杀担心。正寻思间张少英但觉身子一轻原来是任闲遥提着他身子跃出了山顶。这深夜之中但见脚下阴暗森森。稍有不慎必定摔得粉身碎骨着实骇人之极。两人挽臂将张少英夹在中间向山脚滑落。坠势甚急张少英侧目所见柳、任二人的衣衫尽皆鼓起似与苍龙所使得法子不同。

不过一会儿三人滑落有四五里地落在一条小河旁。三人刚上大道便遇见一队威武雄壮衣甲鲜明的轻甲骑兵急冲而过。但见头鏊摇匀一众骑兵身着步人甲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便是马匹也披上了护甲仅露出马眼马尾马腿三处马嘴亦用铁箍套起。黑夜中四周寂静无声仅有马蹄作响。火把林立之间兵甲锵锵寒光印耀。众骑兵分成三队中队为弓弩手外侧一队持钩镰枪一队持长枪井然有序。眼见生人靠近即有十余斥候敢来一人挺枪喝道:“甚麽人?”柳、任二人取出腰牌那骑兵将火把递近了些细细一瞧。忙下马抱拳说道:“二位统领有礼石将军已到翻江村。”说罢十骑调转马头向前疾奔而去。这些骑兵豪不停步斥候来回穿梭人马之间丝毫不见混乱。张少英从未见过这般威武慑人的官兵不禁大为折服。叹道:“这便是禁军吗?”柳天波点头道:“这是一支黑暗中的军队却很了不起啊!”张少英道:“我听人说在咱们大宋最北边有个辽国蛮子很厉害。”柳天波道:“人家是骑兵咱们是步兵自然各有不及。”任闲遥叹道:“看来石破军知道我们会来!”柳天波笑道:“我们是宁死也不说的那种他放心。”两人相视一笑展开轻功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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