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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生灵涂炭,独裁统治下的世界(1 / 2)


x 2005年3月22日上午家中。

巧克力的制作方法。。

在输入了这个问题以后搜索引擎之中满满的都是教人如何融化已经完工的黑巧克力来做出各种特别形状巧克力的搜索结果。或许在数年之前这些网上所流传的方法应该很好用然而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之中要再去超市里寻找毛坯黑巧克力来进行加工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巧克力从人类视野之中的消失仅仅只是世界翻天覆地变化所带来灾难的冰山一角。

一年之前在进行最终决战之前我利用了魔法师维新会的力量对世界进行了重塑。尽管现在人类种群的总数已经远远不如以前然而为了避免他们对尚未脱离危险的圣容器造成伤害我依然以最大的力度来限制了所有人的生活。

“巧克力的制作方法。。如果你已经有时间来关注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还不如来前厅给工人们帮帮忙。”

正在我盯着屏幕转动鼠标滑轮的时候张茜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被灰尘所沾染成浅灰色的牛仔衣被穿在她的身上让我产生了强烈的违和感。虽然说搬家这样的事情交给张茜来处理对于她的负担的确重得有些过分然而平时的我为了处理管理员的事务而连一点帮助她的时间都没有。

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日历今天是星期二。平时的我只会在周日一天进行休息可是今天这个日子3月22日对于我而言确是意义非凡的一天。介于待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才刻意把本来属于今天的工作全部都朝后排了一天。而现在的我仅仅只是为了等待张茜把搬家最后的几件工作完成才坐在了自己的电脑前干起了一些不务正业的事情。

“话是说得轻松但是要是让那些普通的搬家工人看见了我的脸庞估计我们恐怕就又得搬一次了吧。”归功于一年前在电视上毫不遮掩脸部的讲话街道上的路人在看见了我以后都会明白我就是那个将世界毁灭了一半的时空管理员叶虚之。现在我手头上的工作非常繁重所以自己不想再因成为世界的焦点而连个人生活都被那些媒体暴露无遗了。

其实和普通国家的领导人一样我不愿意暴露自己行踪的原因更多的还是处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虽然说张茜是我的妻子然而因为她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之中比起我来她能够更加无忧无虑地在这个社会之中进行普通人的活动。

“不好好地在工作和生活之间划清界限你身体的恶化也是会加剧的。”张茜抽出了电脑桌旁的另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身边或许是因为最近这三四天搬家的任务过于繁重她一坐下来后便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闭上了双眼:“好歹也把有空的时间放在这个家庭之上啊。。”

。。。

“叶虚之大厅里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安置到合适的地方了。”被他人依偎着肩膀的感受非常舒服这不由得也使我渐渐有了困意。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双耳之中。同样是满身灰尘的陈老师拿着毛巾擦了擦颈子上的汗水以后走到了我和张茜的身后:“看起来你的这个房间也还没有打扫呢。这么多灰尘亏你也能在这里坐着一动不动你身上不比我们干净到哪里去。快去换一身衣服准备出发吧。”

决定从那栋破旧的公寓之中搬迁到这个古乡古色的庭院里是张茜的主意。然而因为仅凭借我们两人之力根本没有办法把自己位于蓉城废墟的家当搬到二十公里远的j镇多亏一直待在我身边的玛尔法和陈老师出面帮忙我们最终才找到了愿意干活的搬家工人。

在穿上了白衬衫以后我走到了衣架前虽然说按照时间来讲这座城市的3月应该已经进入春季并且开始转暖。可是今年的寒冷刺骨的初春却格外地映衬了当下这个世界凄凉的模样为了不让自己着凉我特地转身走向衣柜将平时不怎么使用的黑色风衣披在了身上。

回想起来从去年的这个时候开始我的衣架上始终挂的都是夏天穿着的并不厚实的夹克和长裤。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要不是想到今天是鑫姐的头年不然我可能会依然继续留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忙碌吧。

在整理完了自己身上的行头以后我换好鞋子从自己的房间内走了出来。这个院里在四棵参天大树构造的露天空间周围分别是一个居室一个客厅还有一间先主留下来的书房。不同的房间都是独立的建筑物而这之间则有着与排水系统相结合的一个池塘。因为这宅邸也算是有些年份水塘之中的荷花听张茜说在夏天会长得很好。虽然搬进这个新的住处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托繁忙工作的福直到现在走到了大厅之中我才意识到比起先前狭窄的公寓这里才是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工人全部都已经离开现在你不用担心会出问题了。”走到了大门口以后站在那里守卫着的陈老师拦住了我和张茜直到那些普通搬家工乘坐的卡车声音越来越小他才朝着我们点了点头:“不过比起那些你有个熟人正在大门口站着呢。”

奇怪之前为了今天的形成我特意把所有和工作有关的事情全部都移开。是我之前的计划出现了疏漏又或者说是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呢?因为这个院子的四周都有特卫队看守能在门口一直待着的如果是闲杂人等肯定会被立刻驱逐。加上我现在基本上没怎么公开自己搬家的事情知道我新住处的人不多想必能够找到这里的人应该不会是为了什么琐事就随意来烦扰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出去看看情况吧。

走出了大门以后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辆停靠在家门变的白色双门宾利跑车。知道我出门的时候会尽量不引人注目所以我想这应该并不是旦给我安排的汽车。朝着这台漂亮的跑车旁边看去身穿带有粉红色花瓣图案做装饰白色和服的叶琉奈正站在汽车旁打量着我和张茜。

“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呢为什么要刻意跑来见我?”要不是因为看见了叶琉奈的脸庞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和她见面了。身为水行军首长的她时时刻刻都在通过网络与我同步关于工作的情报所以即便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我对她也一点没有生疏感:“刀真过得怎么样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要问为什么我会用问候生活不便的人的口吻来询问刀真的状况那是因为现在的刀真的确出于生活不便的状态中。如果是经济无法运作的话我拨一点钱过去都还好说然而现在他的生活所面临的问题远比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严重得多。

事情还要从去年选拔仪式刚刚结束说起在大家返回了岸上以后见到了强烈阳光的刀真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双眼疼的在地上打滚。当他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救治的时候医生才告诉我们因为他长期都在服用一种特殊药物而导致自己的视力渐渐变差最后崩溃。当受到了最后的这一次强光刺激以后刀真的视觉神经终于崩溃最终彻底失去了视力。因为那种药物的特殊效果即便刀真接受了密封舱的治疗他的双眼依然没有起色。

尽管在事后的询问之中连刀真本人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状况然而结合哥伦比亚联邦政府对于他成为管理员的期待分析来看想必对方是知道了管理员的特权在于双眼才故意施下了这个狠招。虽然最终他们对于刀真成为管理员的期望落空然而为这个理想结果而做的先前准备却已经没有了任何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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