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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想我爱上一个人。(1 / 2)


x 第四章我想我爱上一个人。

16

王蕾主动向公司申请到外地出个长差。周末的时候夏雪去送她两人的气氛很轻松一点离别的情绪都没有。夏雪以为王蕾的心病应该已经过去了。

该登机了王蕾拎起行李潇洒地走向安检通道。夏雪默默注视着她的背影在消失在人群中前她突然背对着夏雪扬了扬拳头:“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

明明是句玩笑话却顿然模糊了目送着她离开的那双眼睛。

王蕾走了归期未定而陈文铮又人间蒸发了。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只有夏雪一人的时候。

夏雪深吸一口气走出候机大厅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回头一个帅气的高个子男人从远处快步走来。夏雪有点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何阳。

“这么巧要出门?还是刚回来?”何阳问。

夏雪朝他身后的登机口努了努嘴:“送个朋友。你呢?”

“刚下飞机想不到一落地就看到熟人了。”何阳笑见到夏雪似乎很高兴。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何阳坚持要送她夏雪也就没推脱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上机场高速何阳突然问:‘‘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吗?”

夏雪看着窗外不远处一架飞机正徐徐起飞她随口应付着何阳:“什么男朋友?”

但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立刻改口“嗯”了一声。

何阳笑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你刚回国还病了一场。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

“他就是我的医生。”

何阳了然地点点头语气略带嘲讽地说:“都说现在医患关系紧张看来不一定。”

车子很快驶入市区到了夏雪的公寓楼下。

夏雪道了谢正要下车何阳突然叫住她:“夏雪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挺惦记你的。”

夏雪一只脚已经踏下了车乍一听这话不知是该下车还是不该下车。她回过头尴尬地笑笑:“那真是劳烦师兄记挂。”

何阳微笑着笑得颇有深意:“方便的时候一起吃个饭吧。”

纵然不愿意但夏雪还是勉强地笑着说:“好的。”

在陈文铮消失的第三个星期夏雪收到一条短信。当时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只有四个字:生日快乐。

夏雪一愣点开手机上的电子日历还真是她的生日。好些年不过生日她几乎都要忘记这个日子了。可是又会有谁替她记着呢?

夏雪回复:“谢谢。你是?”

“敢问师妹我是不是最早送来祝福的?”

夏雪抬头看时间零点刚过了几分钟可见是真有心。只可惜这个有心人居然是何阳夏雪满怀的失望。

简单应付了何阳几句夏雪道了“晚安”。关机前她又不甘心地检查了一遍短信记录和来电记录依旧没有她期待的内容。

第二天夏雪刚到公司遇到正从茶水间里出来的li

da。

“雪儿今儿你生日啊?”

夏雪停下脚步诧异地回头看她:“你怎么知道?”

“嘿嘿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了。”

夏雪不解地皱了皱眉朝着自己办公桌的方向走去。一捧大得夸张的蓝色妖姬顿时映入眼帘。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围着那花研究常义更是八婆地替大家读着小卡片上的字:“生日快乐。”

夏雪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抽出常义手里的卡片。

常义凑上来问:“谁送的啊?”

看字迹她也看不出是谁。

“这字写得不错啊字如其人一定是一枚帅哥。”li

da色眯眯地说“还是大手笔的帅哥这一捧得多少钱啊!”

常义不屑地对li

da说:“俗你就值这一捧花的钱!”

“花也分贵贱我就是那捧一般人买不起的花!”

夏雪无语地听着两人拌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避开人群接通电话:“怎么样?花收到了吗?”

是何阳。

夏雪无奈:“无功不受禄怎么好意思劳师兄那么破费!”

电话里的何阳突然笑了:“那怎么样你才会受之无愧呢?干脆做我女朋友好了。”

夏雪以为何阳在开玩笑也打着哈哈:“师兄就别逗我了你身边随便扒拉一个姑娘都比我强百倍。”

“那可能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觉得你比她们都好。”说话间何阳的语气变得谨慎了许多“说真的跟那位陈医生比起来我估计也只有医术不如他了其他都不比他差。”

夏雪一时摸不准何阳的话是认真还是在玩笑也不知怎么应对。

何阳又说:“我也没指望一捧花就能俘获芳心但是我得明确地告诉你我正在追你夏师妹。”

17

夏雪挂上电话边上的常义挑眉看她:“看来某人再不加把劲就只能悔恨终生了!”

夏雪一怔常义说的是陈文铮吗?可是他就像一颗石子漫不经心地划过水面一样在她的生活中短暂停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连当初证明他出现过的那些印记都在一点点地消失。

以前王蕾常“教导”她:但凡一个男人对你若即若离就说明他并不喜欢你。

夏雪渐渐地意识到陈文铮对她或许根本没什么特别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他的善良或者教养也或者只是因为她是常义的同事。

常义问她:“今晚约了刚才那位吃饭?”

夏雪撇嘴:“才没有。”

“看样子落单了啊。那哥只能牺牲一下了!晚上去哥那儿给你举办个生日趴!”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响应。夏雪心情也瞬间多云转晴:“那就有劳头儿了。”

同事们三三两两离开后常义问:“文铮惹你了?”

“我俩本来就没什么。”

“那看来是真的放心回头哥替你好好教育教育他。”

早就听说常义刚换了新房离公司很近。部门同事也正好借着给夏雪庆祝生日顺便去给常义暖房。

下班后一行人陆续到了常义家。想不到常义一个大男人竟然能准备出了一桌好菜。

一切准备就绪门铃又响了。

夏雪以为是迟到的某个同事兴冲冲地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她愣住了。

两人对视了数十秒陈文铮淡淡一笑:“不让我进去?”

夏雪回过神来连忙侧身让他进门他从她身边走过身上还是她熟悉的那种味道。一切似乎没有变但一切又仿佛不一样了。

夏雪的情绪因为陈文铮的到来变得兴奋又失落一不小心就多喝了两杯。

旁边的li

da注意到了朝她竖起大拇指:“行啊雪儿酒量不错嘛!”

吃过晚饭常义开始张罗着切蛋糕。关掉灯的一瞬间屋子陷入了黑暗中只有生日蜡烛上跳跃的火焰分外妖娆。

夏雪抬头看了一眼陈文铮此刻正站在她的对面。烛火摇曳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唯有那双黑亮的眼眸像墨色夜空中的星星一样深邃璀璨。

他勾着嘴角似乎在微笑而那笑容在这暧昧的光线下显得极其温柔。

“许个愿吧。”他说。

这是这天晚上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夏雪看着他只觉得有些愿望太奢侈。她低头想了一下那就愿她早日找到旭东吧。

吃过蛋糕li

da提议做游戏。常义提供选项:“‘一二一’怎么样?”

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每个人一双筷子从发起人开始逆时针传递一人接一人分别用左手上的筷子敲一下盘子再用右手上的筷子敲一下盘子。但假如有人左边敲了一下右边敲了两下则改变传递方向。这期间有人该敲时没有敲或是不轮他的时候他却敲了那就得受到小小的惩罚。这是个酒桌上常见的小游戏很考验人的反应能力。

li

da说:“这个不错但出错的人怎么惩罚呢?”

有人说:“喝酒呗!”

li

da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家的陈文铮不怀好意地笑了:“光喝酒多没意思啊要我说既要喝酒还要如实回答上家提出的一个问题。”

这游戏虽然看似简单但假如上家故意使坏下家也难保不会出错。

li

da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众人起哄陈文铮低头微笑:“我没意见。”

夏雪看看坐在自己上家的陈文铮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一个出错的就是夏雪。

常义替夏雪倒了满满一杯酒:“喝不了就向哥求助啊。”

夏雪才不理他愿赌服输她一仰头豪爽地把杯中酒喝得干干净净。

她抹了抹嘴对陈文铮说:“问吧。”

陈文铮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儿却说:“我没什么想知道的?这个权利可以转交别人吗?”

li

da自告奋勇:“那我来问吧!”

夏雪的心里闪过一丝落寞面上笑着说:“好啊。”

“嘿嘿你……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又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家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劲爆。

但夏雪的回答让在场的各位很失望。

她耸耸肩说:“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li

da愣了一下。

常义反应倒是快:“不会吧你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而且还是留美回来的思想应该很开放才对。”

众人一致表示夏雪在“装纯”夏雪也懒得辩解任由他们猜测。

游戏继续第二次中招的是常义。

常义自觉地喝了一大杯酒然后等着被“拷打”。

坐他上家的眼镜男早有准备:“听说义哥网恋多年我就想问问转到线下没?”

这倒是让夏雪很意外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网恋总感觉像上个世纪的事情。

常义说:“只要哥想见分分钟就能见。”

眼镜男窃笑:“这么说就是还没见呗原来义哥也怕见光死啊。”

常义立刻给了眼镜男一个栗暴:“我的事要向你汇报吗?少操点没用的心多把你的业务关心关心!”

眼镜男委屈:“哥你玩不玩得起啊?”

“谁说哥玩不起?平时就你工作不积极下星期管大家午饭!”

几个小伙子已经笑成一团。

几轮下来众人似乎谙熟了这个小游戏中的奥妙都能自如应对唯独夏雪频频犯错。

li

da锲而不舍地替陈文铮行使着权力。

“那你初吻是什么时候?”

“拉个手总有吧?”

“拜托大小姐你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类啊?”

夏雪已经喝了不少酒口齿都不太清晰了她操着大舌头迟缓地笑着问li

da:“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吗?”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嗯……你暗恋过什么人吗?”

夏雪缓缓地眨着眼呆呆地想了片刻点点头。

li

da来了精神:“他叫什么名字?”

夏雪嘿嘿一笑虽然喝傻了但偶尔也有机灵的时候。她朝li

da摆摆食指:“别以为我喝醉了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话没说完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刚才喝下去的酒连带着胃里的东西一起被吐了出来。

众人一阵慌乱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擦嘴的擦嘴喂水的喂水。

陈文铮看着自己被吐得满身的污渍无奈地闭了闭眼。

他推开烂泥一样的夏雪起身去卫生间清理污渍。

再回来时看到她已经被安顿在沙发上睡得像个孩子。

众人也没兴致继续玩商量着把沙发上的“醉汉”送回去。

众同事中只有li

da一个女生看到大家都在看她她连忙说:“这种体力活当然由你们男人来干!”

眼镜男立刻自告奋勇:“各位放心的话我可以送!”

这眼镜男是出了名的见色起意的主儿常义一听正要反对这个送羊入虎口的提议就听角落里沉默良久的陈文铮突然说话了:“我来吧。”

常义不怀好意地笑了:“对对对文铮送最合适了。”

玩了一个晚上一点信息都没有从陈文铮嘴里套出来的li

da有点不乐意了:“你们男人啊个个不怀好意她都醉成这样了谁能问出来她家住哪儿?回头指不定带到哪儿去了。”

“刚才谁说的这种体力活应该由我们男人来干的?你也太矛盾了吧li

da姐!”眼镜男眉飞色舞地说着。

li

da被揭穿气恼地踢了眼镜男一脚。

陈文铮也不管别人架起那摊酒气熏天的烂泥屏住呼吸往门外走。

18

陈文铮像塞麻袋一样把迷迷糊糊的夏雪塞进车内替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夏雪歪头睡着直到经过一段减速带车子颠簸了几下她才醒过来。

她先是怔怔地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又眯着眼睛转头看开车的男人。看了足有十秒钟她突然问:“你去哪儿了?”

陈文铮顿了顿明白她是在问他这些天去哪儿了。他回答:“出差。”

他原本等着她继续拷问他但是她再没有动静。他回头看发现她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她耷拉着脑袋没有地方靠随着车子一颠一颠的。陈文铮勾了勾嘴角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头。

停好车子陈文铮连拉带抱地把她拖上楼声控灯应声亮起。

陈文铮轻轻拍打她的脸。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脸红扑扑的而且很热。与她肌肤相触的指尖似乎受到热导效应也热了起来。

陈文铮一只手扶住夏雪另一只手去她包里翻找钥匙。但是此刻的夏雪软若无骨东倒西歪得根本立不住。陈文铮只好把她夹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好不容易稳住了夏雪他专心低头翻找钥匙这一次可把陈文铮气得不轻挎包竟然是空的包里简直比她的脸都干净。

头顶上的声控灯突然灭了。夏雪歪头倒在陈文铮的颈窝处依旧沉沉地睡着他呼吸着她吐出的酒气心中异常憋闷。

他犹豫了一下又去摸她身上的口袋混乱间夏雪的挎包掉在了地上声控灯又立刻亮了起来。夏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光线惊得转醒过来。这次醒来酒似乎也醒了大半。她定定地看着她和他之间暧昧的站位和他对她的“上下其手”。

可是她想都没想就在陈文铮找钥匙无果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就那样吻上了他微凉的唇。

陈文铮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更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是这样一个激情四射的吻。他先是一怔很快便被这情绪感染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她。可是她突然停了下来歪头俯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喘息。他等待着她继续说点什么或着做点什么。然而几秒钟后她依旧如此几分钟后她还是如此。

他轻轻抬起她的脸这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又睡着了!

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拿出自家的钥匙开了门。

夏雪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缓缓地睁开眼又缓缓地闭上。头很痛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她只记得li

da问了她好多问题至于后面……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却听到屋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她立刻警觉起来瞬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待看清自己是在陈文铮家时她觉得头更疼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又睡在了他家?还不止如此她的衣服也被换掉了!

一件男士白衬衫松垮垮地挂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衬衫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她那件小短裤再无其他。

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听到那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一把将被子蒙在头上。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忐忑还是害羞还是懊悔……

不一会儿一双男士的居家拖鞋出现在了床前。

“既然醒了还不起床?”

夏雪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陈文铮正立在她的面前刺眼的光线从他的背后射过来模糊了他的表情。

“昨晚怎么没送我回家?”

“你以为我不想?找不到钥匙。”

“谁帮我换的衣服?”

“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夏雪的脸又红了原本两人关系虽然很近但也没有近到这种程度……

陈文铮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屑地笑了:“放心你安全得很!”

“失足少女”夏雪不由得一愣什么叫“她安全得很”?

陈文铮不等她想明白又补充道:“昨晚我也是没办法你衣服脏了味道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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