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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五、沟壑激战中(1 / 2)


x 戌甲冒头看向前方远处刚才被术法砸中的地方已然狼藉可见好些人横竖躺着有挣扎着要动的也有一动不动的。正想着如何找出没现身的敌人忽然心中一紧刹那间想起什么来。赶紧回身就跑只是才转身之际身后起了一串灵气波动。也顾不得许多戌甲朝着身前大喊道:“快躲开!”

话音刚落一串术法便跟着前后砸中先前打出术法的地方。轰然一下只把稍远处来不及运起灵气的戌甲也震得扑倒在地好稳住身形并躲避四散的飞石。掐出轻身术一侧手脚发力戌甲如离弦之箭一般低身冲向前方渠道。跳入渠道后连忙左右看去却未见一人。心中一动竟也不顾着危险入静并查探四周灵气。继而赶向一侧塌方处将灵气聚于双手猛然往碎石堆里一插跟着便拖出一人来。拍了拍那人脸却未能将其拍醒。虽是仍有气息然周身灵气却紊乱且渐渐溃散。戌甲立马将其背起而后往来时方向跑至途中一低洼处转向朝己方更深处潜进。

待来人接应后戌甲换下所背之人然后立刻去寻邬忧。到身前时头一句便说道:“赶紧就地准备防守!”

邬忧也不多问立即布置人手。待大致妥当后赶到戌甲身旁问道:“前面怎么回事?”

戌甲摇了摇头说道:“不妙原想着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却不料敌人留了后手。没有一击重创不说反而暴露了己方隐蔽的位置跟着就被刚才那阵术法打中。我撤下来前略略探查一下应该还有一两个活着的只是不好去救便只带回来了一个。我们小队那几个回来没有?”

邬忧皱了皱眉说道:“只昶清师兄带了几人回来剩下几个都没消息。”

戌甲一听名姓都是先前安排在侧翼明哨的人。原本如此安排是要敌人不敢轻易迂回偷袭而只从正面攻过来便好在正面集中歼之。可惜高估了己方的杀伤手段又没料到敌人有后手结果吃了大亏只是这样一来留在侧翼反而安全。拿拳砸了一下身旁的石块戌甲很是懊恼地说道:“若是没回来那多半是凶多吉少了。怪我那时心急一见有机会便没再多想若是当时留意一下说不定能提前发现些什么来。”

邬忧拍了拍戌甲肩膀低声说道:“先专心应对眼前之事后方不同前方若敌人果然攻过来那我等便无地利可据只能迎面阻击你所拿手的那两样本事在这里该是也不便于施展接战之时只要尽力护住术、器弟子即可不必寻机上前。”

戌甲点头答应可心中仍旧想个不停。往日在山上时虽已听说过多次这类消息可毕竟未曾亲身经历过更不消说还是因自己才致生了这事心中着实堵得慌。偏偏眼下这状况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若是接下来仍旧抵挡不住那便还要后撤甚至逃离此地果真那样的话不要说救人了怕是连搜寻并带走遗体都不能了。看着远处敌人渐渐清晰的队形戌甲胸中腾起一股心气烦闷至极。

中央大队的前锋已抵达沟壑南岸之前一、三大队已越过沟壑并分出人手搭好了绳桥故此中央大队便可直接过去北岸。可因装运分队负重过甚致使其本身以及一干护卫小队皆行动迟缓。更由于吴珠鉴太过在意之前的收获故此大队营帐也离着不远前锋已开始着手越过沟壑身后却吊着大半个中央大队。

看着中央大队迟缓地朝北面沟壑行进着枚泉与何师劳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忧虑。再看向身前背对着二人的吴珠鉴却又都默不作声一语不发。在三人身后杨考杉正对着地图指指点点身旁则站着两个传令使。自决议撤离之后吴珠鉴便将行止一任由杨考杉决定自己则照着杨考杉的话铺排各处。旁人多觉有所不妥但见几人出言皆被驳回其余人等便不再多言只照令而行罢了。

吴珠鉴在山坡顶观看了一阵子便朝杨考杉那里走去像是有事要问。待其走开些后枚泉靠近何师劳轻声问道:“行动如此迟缓怕是很危险可否建议一下?”

何师劳微微扭头朝一旁瞟了一眼也轻声说道:“不会听的上次营帐内那一番争论之后便显得愈加不信任我等了。有些事只与那几个人先商议然后才说与我等听。”

枚泉点了点头说道:“确是如你所言可知道为何如此么?”

何师劳摇了摇头说道:“别人的心思我又哪里知道?想来也只能是那番争论之故前日我等急切之间的所言所做在总管看来怕是如同问罪逼宫一般。我等虽是无心总管却是有意了。”

枚泉又点了点头说道:“何兄说的有理他毕竟是总管前日在场面上是有些冒犯了。况且在领受了这趟差之前总管说到底也只是个一心用在修练上的弟子几时遇上过那般状况?骤然被激对周遭一切皆有怀疑亦是情理之中换做你我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话说回来队伍行动如此迟缓确是太过危险。不赶紧抢过沟壑去待敌人将各处围紧了到时便难以从容过去了。若是越过之时哪一处被冲破以致于敌人能直逼过来击我于半渡那便更危险了。”

何师劳微微皱了眉犹豫了片刻说道:“待寻个时机再试着说与他听吧。”

山坡下荭苗正伴随装运分队行进着。看了看身边行动迟缓的队伍荭苗不由地朝身后远方望了一眼。停下步子想了想便招呼来装运分队的副指挥使问道:“可否让装运分队再走快些?不然大半个大队都被压住了行进速度晚一刻越过沟壑便多一分危险。”

副指挥使面有难色地说道:“师兄你是晓得的眼下装运分队的人手各个都已将搬运术法施展至了极限。若是再快的话怕是会压不住灵气奔涌以致维持术法时要出岔子那就更麻烦了。”

这番道理荭苗自然早就清楚只是刚才一时心焦才忍不住去问。遂让副指挥使返回装运分队自己仍就停在原地似是在考虑着什么又时不时地朝山坡上望去。忽然间远处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荭苗心中已是不宁便立刻朝动静方向赶去。至途中陆续看见有伤者或被背或被抬往中央营帐方向而去。荭苗计了计数相当之不少更觉不妙便叫住一人问道:“出了何事怎么这般多受伤的?”

答话人神情忧虑说道:“那边顶不住了被破开了大口子死伤不少整个都乱作一团。”

荭苗又问道:“报与营帐那边了么?”

答话人说道:“口子快被破开时就遣人去报了这会子营帐应该已知晓大略情状。”

荭苗顿了一下接着又问道:“怎地被破开了口子是被抄了侧后还是如何?”

答话人哀叹一声说道:“敌人哪里去抄侧后就是在正面拱实在是挡不住。”

一听这话荭苗便大致明白前线战况大致如何。放走答话人后原地思索片刻转身也朝中央营帐赶去。到了之后果然看见那山坡上一片紧张忙乱。刚远远地见到枚泉与何师劳便被叫了过去。待荭苗走到身旁何师劳问道:“出了状况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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