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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赌(1 / 2)


x 天空中层层乌云堆积电闪雷鸣。

宇智波秘所周围黑色的火焰在跳跃雨点稀疏地落下来。

佐助高高地站在石碑之上缓缓举起左手:“来吧和雷鸣一起散落!”

陶夭远远地站在秘所边缘背靠着巨石闭上眼睛——这个时刻终于来临。她没有想象中的冲动和激奋只是在漫天轰隆声响起的时忍不住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眶滑落。

然后很久很久都没有听到声响。

直到两声“扑通”的倒地声先后响起。

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等芦荟脑袋没入地面之后她转身出来。

鼬仰面倒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斑斑血迹。右手臂上更是有大片的烧伤手指殷红。佐助躺在他的旁边昏迷不醒。脸上的一条血痕自眉间蜿蜒到下巴。

这一次戳他的额头你是用尽了剩下所有的力气吧鼬?

所以连阖上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才阖上一半的眸子里像是起了雾霭朦朦胧胧的看不到生气。

她来不及多想迅速在他身边蹲下探看他身体的情况。

眉头马上就皱起来:鼬的情况比她预计的还要糟糕。

秘所外面水月和鬼鲛“切磋”技艺“切磋”得不亦乐乎;重吾则安静地坐在一边望着天;而香磷一直在他面前来回走动时不时往秘所的地方望一眼有些烦躁不安。

“嘿嘿还有什么招式要拿出来的?”鬼鲛挡下水月的大刀趁间隙咧嘴一笑。

水月也不恼露出一排齿状牙齿道:“前辈可要留意哦!”突然一个低身回转大刀就势斜削过来。

这时香磷突然大喊一声:“有人!”就要向着秘所的方向冲过去。

鬼鲛的鲛肌挑过大刀借力跃起及时拦在她的面前:“等等。”

“里面有陌生的查克拉出现!”她急急解释。

水月挑眉嗯?

“鼬之前就有吩咐直到战斗结束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秘所。”鬼鲛说“而且你们知道佐助也是这个意思。”

香磷握紧了拳:“可是现在里面还有其他人!”

“香磷是什么人?”重吾走上前来问道。

香磷微微凝神“位置固定并且有大量的查克拉在稳定地向外散发性质有些……”她蓦然顿住脸上是惊讶和不解“查克拉……消失了?”

“呐呐到底是什么人?”水月收好大刀大大喇喇地问“我说香磷你不是以对查克拉敏感为傲吗?怎么现在就追踪不到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香磷横腿劈来:“不懂就别乱说!突然消失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笨蛋……”

重吾望着秘所的方向皱起眉低声道:“隐藏查克拉的高手。”

“诶?”两人停止动作齐齐看向重吾。

鬼鲛站在屋檐上视线随着脚下的树林延伸到远处眼中神色复杂。

片刻一株巨大的不知名的绿色植物自地下缓缓长出:“已经分出胜负了。”

“绝。”鬼鲛看向他。

“佐助呢?”香磷迫不及待地问。

“没事是佐助赢了。”

她如释重负地松开一口气。

“他已经被送往‘晓’的东部秘所了你们也赶快过去吧。”绝说“木叶的人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

“这么说来我可以自由一段时间了。”鬼鲛道。

“不”绝马上否定了他的想法“你最好回首领那里一趟因为”他顿了一下才说:“鼬的尸体被人带走了。”

鬼鲛微微一侧头。

三天前一年多没见的陶夭突然出现在他和鼬的面前对他说:“大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山洞里她跪坐在他面前深深地俯下身去额头几乎贴到地面。

她说:“大哥请帮我一个忙拜托了。”

他嘴角一勾:“嗯?”

她接着说:“鼬接下来肯定会和佐助有一战。我想拜托大哥这战结束之后请让我带走鼬的身体。”

“这种事情你应该去跟鼬说才对。”他语有戏谑。

“不”她直视他的眼睛说“鼬和佐助的一战以他们的个性不会让旁人插手。所以到时他一定会拜托你。”

他依然笑道:“陶夭你这么不相信鼬的实力?”

“大哥”她的声音低下来“他的身体状况你应该也有所了解这一战大概也是他的最后一战……”说到后来声音已有沉痛之感。

鬼鲛静默半晌收起玩笑的神色沉声问:“陶夭你知道的事情还有多少?”

且不说佩恩已经对她下了杀令单是她对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表现出让人生疑的肯定态度他就无法视若不见。

他不动声色地握紧了鲛肌。

山洞里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

陶夭却似乎毫无警觉再次俯下身去:“拜托了大哥。”

鬼鲛并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该动手时决不会犹豫不决但一眼瞥见她的衣兜里露出小半个信封的头封头上的回纹针是非常眼熟的形状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是什么?”

她疑惑起身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封信忽然想起来:“啊这是纱雨要我捎给你的。差点忘了。”一边道歉一边掏出信封来。

“还好”她看看信封“回纹针没掉纱雨‘威胁’我说要是我偷看的话回纹针会掉的……”

她笑言。

鬼鲛神色复杂:他去看过纱雨几次她虽然不知道他其实是她的父亲但仍然很喜欢他。鬼鲛宠她跟她拉钩约定如果她以后好好听话和修炼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

手上的这个信封里有一封纱雨的画——两只手的小指钩在一起下面有她笔画稚嫩的字:纱雨想请鬼鲛叔叔帮助陶夭姐姐。还有一张便签言辞极为简明:陶夭小姐是纱雨的恩人鲨鱼。是纱雨母亲的笔迹。

她已许久不这么叫他。鲨鱼。

他彷佛可以听到她的温柔言语。

一瞬间似乎全世界都在帮眼前这个浅笑的女子。

陶夭有些好奇地探探头:“纱雨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她来之前曾去看望过纱雨一家但并未和纱雨母亲明说这件事。然而纱雨的母亲年长陶夭的岁数不是白长的言语之间已经大概猜到她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但是这份人情她却是让纱雨张口来要。非常聪明的做法。

陶夭继续笑道:“纱雨在信里说我什么?画画的时候就神神秘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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