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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即便是逢场作戏也不行(1 / 2)


x 阮舒想起来问他“三哥是有在一直让人守着林家么?”

否则为什么庄佩妤自杀的消息栗青会特意打电话来告知他?

傅令元正把玩着她的发梢闻言手指微微滞住。

滞不过一秒他自鼻间淡淡地哼出一个“嗯”字。

阮舒蹙起眉头“为什么要让人守着林家?”

“准确来讲不能叫‘守’应该叫‘盯’。”傅令元的另外一只手尚在继续轻柔地帮她梳理头发“不管傅太太对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妹妹的真实情感如何在外人眼中她们就是你的亲人。我要杜绝一切被人趁虚而入的可能。”

趁虚而入……阮舒凤眸微眯。

“就好比傅太太现在如果真的不想要九思和二筒跟在身边那你能保证自己日程和行踪的隐秘么?”

傅令元唇际一挑“知道你不喜欢人身自由被束缚但呆在我身边你就不仅仅是傅太太你更是我傅令元的女人。而傅令元是谁?是青帮四海堂即将上任的新掌权人。这意味着从此往后警察更想抓到我道上也更加有和青帮敌对的帮派想做掉我。”

“你说你这个软肋现在是不是就像一块大肥肉被所有人虎视眈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弯下身自背后搂住她嘴唇在她耳畔的颈侧流连。

她如今身体的状况和以前形成极大的反差像是要把之前十年因为厌性症所缺失的感觉统统补回来一般敏感至极他稍微对她做出些许亲昵的举动她就不受控制地生出心痒难耐的渴望。

阮舒隐着气息推开他起身回头看他“人家对自己的心头好都是藏着掖着三哥倒好反而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傅太太的意思是希望被我藏着掖着?”傅令元问。

阮舒拧眉“我又不是小、三情、妇为什么要被藏着掖着?”

傅令元勾唇从正面重新搂住她令她往后坐到梳妆台台面上他的身体挤到她两腿之间挑起她的下巴继续问“将你藏着掖着然后另外找个替身和我在人前假装恩爱。这样的障眼法游戏傅太太更喜欢?”

“不喜欢。”阮舒毫不迟疑地冷脸“什么假装恩爱?什么障眼法?明明就是左右拥抱坐享齐人之福。我的男人即便是和其他女人逢场作戏也不行。”

傅令元眼睛深沉地凝着她稍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斜斜地扬唇笑“正好。我也不喜欢。我的女人就应该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风风雨雨都和我一起。傅太太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也不愿意把傅太太圈养成金丝雀。”

话很好听然而阮舒的表情是薄凉的就着两人此时的姿势屈起膝头顶在他的胯间接着前面的话题揪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几个脂粉红颜也不管你和她们之间究竟是真枪实弹还是逢场作戏从今往后一个都别再想。”

“我刚刚只是在提假设打比方傅太太一下子打翻这么多醋坛子不嫌浪费?”傅令元揶揄。

“只许三哥宣示对我的主权就不许我对三哥下达警告?”阮舒圈住他的脖子眉眼间挑出一抹寻衅。

“傅太太是不信任我还是对自己的魅力缺乏信心?”傅令元啄了啄她的嘴唇上面残留有牛奶的滑腻和甜馨。

“和这两点都没有关系。”阮舒的膝头稍加施力“常言道‘情意三千不敌胸、脯二两肉’。男人就是这副德性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裤裆里兜着的那团玩意儿。”

傅令元垂眸故意往她睡衣领口的缝里瞅“傅太太不止二两我当然管不住兜不稳。”

“洗洗睡吧~”阮舒搡他一把——三天都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今晚她并不想再战。

傅令元未如往常那般磨蹭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了吻就松开她十分遗憾地说“真想抱着傅太太一起到床上去。”

“那三哥就好好养伤。”阮舒抿唇笑打了个呵欠兀自走过去爬上床——她真的是困了。

傅令元转身进了浴室。

阮舒耸着重重的眼皮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迷迷糊糊忖着他背上有伤洗澡肯定不方便他竟然没有纠缠她进去帮忙。

下一秒她便撑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不多时傅令元从浴室里出来轻声走到床边眸光暗沉沉地注视她的睡颜侧耳凝听她均匀的呼吸确认她的熟睡。

拨开她碎发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了吻转而走去衣柜换了一身黑色的风衣拉链拉到头遮挡住他一小部分的下巴唇线紧抿眸光深敛更显得整个人冷酷而疏离。

悄无声息地便离开了卧室。

……

距离林家住宅区还有好几百米距离的路边一辆黑色的轿车避开路灯的光线停在阴影之中。

陈青洲一声不吭地坐在后座里。

荣一挂断电话转过身“二爷暂时没法靠近林家外面全部都是傅老大的人。前些天都还只是三四个暗中蹲守的今天不仅增加了数量而且直接进到宅子里去了。”

“查到是什么原因没有?”陈青洲皱眉。

“栗青也在人太多把守得太严实暂时查不到。二爷你知道的傅老大的手下可不是酒囊饭袋。我们的几个兄弟只能假装小区的住户从大门口走过稍微瞧了两眼根本不敢多做逗留。二爷我们知道得太晚傅老大的防备工作做得很足信息来源很难获取。”荣一道“林宅原本是两户人家住在一起但前些天林承志带着老婆女儿搬出去了只剩那位林夫人和林家三小姐还有就是一个女佣人。现在尝试从林承志那边着手。”

陈青洲盯着车窗外默了半晌“时间确实太赶从昨天查到线索到现在一天不到查到这地步难为你们了。”

“还有绿水豪庭那边传来消息阮小姐回来了。原本查到的是她和林氏的其他员工同一班午夜飞机。”

荣一的话正入耳一辆眼熟的黑色吉普飞快地从陈青洲的视线范围内掠过。

“她应该是和傅令元一起。陆家不是有好几架私人飞机?”陈青洲黑着眸子念叨着方才的吉普车神色无比凝重“能让傅令元在这种时间点亲自跑来林家恐怕是庄佩妤有情况。”

荣一琢磨着“有情况”三个字不解“二爷的意思是……?”

“既然到现在为止傅令元都没有大动作说明他虽然比我们快一步找到庄佩妤但是吃了瘪。你说了先前是暗盯今天却是明守能导致这种变化只可能是庄佩妤出了变故。”陈青洲冷静地分析——找到正确的口子之后很多事情就顺其自然能猜到。终于从死胡同里出来了。

车厢内随着他的沉吟不语而沉寂。

少顷他又开了口“既然林家现在是铁桶那就先放着林承志那边的动作尽量快点是否能得到有用的讯息都别浪费时间。”

他唯一挣回来的一点是傅令元大概还以为他蒙在鼓里。

“如今最首要的是我得先搞清楚一件事……”陈青洲眉头深拧沉吟了有一会儿转口问“荣叔的飞机几点?”

荣一抬腕看时间“现在差不多该落地了。”

陈青洲瞥一眼车窗外“走先去接荣叔。”

……

林宅傅令元一身黑衣携夜色跨入灯火通明的客厅。

提前得知消息的栗青匆匆迎出来“老大。”

“现在什么情况?”傅令元问着脚步不停地朝佛堂走。

栗青“庆嫂已经带走。林三小姐锁在二楼房间里给她注射了一定份量的安眠药。首要的重点锁定在佛堂、林夫人的睡房和林三小姐的闺房。”

傅令元明白栗青将林妙芙的房间也划重点是因为庄佩妤对这个小女儿的偏爱。这样的考虑是很妥当的他夸赞“不错。”

栗青宠辱不惊“因为不敢大动干戈在林家留下太明显的翻查痕迹所以我只让两个心腹随我一起搜老大你来之前我们在林夫人的睡房。佛堂找过了暂时没有发现。接下来排着的就是阮姐的房间。”

傅令元略顿了顿交代道“她的房间先别动。明天她会回来取行李。你明天继续留在林宅帮忙林承志对林夫人的丧事怕是不会太用心你多少盯着点。还有明天给她搭把手。”

栗青点头“我明白了老大。”

“你们继续搜。我再进佛堂看看。”傅令元抿唇眼神锐利——佛堂是庄佩妤这些年呆得最久的一个地方。重点中的重点就是这里。

“是老大。”

在栗青的应承中傅令元迈进佛堂。

庄佩妤的遗体已经从蒲团上搬到床榻上躺放双手置于小腹之上攥着佛珠阖着双目面容平和。若非发白的脸色和发青的唇色看起来就像正安然地沉睡一般。

盯了数秒他行至红木桌旁蹲身在火盆前手指在黑色的灰烬里拨了拨捻起盆底没有烧完的一小片纸页。

的确只是普通的经书。

下颌线绷直傅令元起身瞥眸看红木桌。

桌子后的书架全部空了。

他记得原先搁的都是经书。

桌上庄佩妤誊抄的经文皆为散开的纸页。

栗青他们翻过的缘故纸页铺陈得不如之前整齐。他一眼瞄见了底下的一本金刚经。

随手翻了两下内容和纸页上所誊抄的经文一致显然庄佩妤自杀前在抄的就是这本。大概是被纸页遮盖住了所以未被烧毁成为落网之鱼。

傅令元平放好金刚经在桌上旋即半蹲下身体视线保持与桌面同一水平盯住经书的书口发现其中三页明显有折过的痕迹所以页面与页面之间的空隙极其细微地比其他页面要大。

他撩开这折过的三页翻看具体的内容。

几秒钟后重新合起丢回红木桌他的拳头砸上书封——只是普通的笔记而已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

其实说是翻查搜索但根本没有一个具体的目标。

谁也不清楚那两亿究竟是以怎样的形式被藏起来了。

所以就算庄佩妤的私人物品里真的有线索于外人而言可能根本什么都不是不会在意不会察觉更不会有所联想。

压了压郁气傅令元带着满面的阴沉继续在佛堂内四处兜转依旧毫无所获。

最后探了一遍佛龛抬头时冷不丁和供奉其中的那尊佛像近距离地对视。

皱了皱眉他将佛像从佛龛里取出盯住佛面眉心那一处原点两秒后瞳仁一缩眸光骤然冷寒。

栗青被叫过来佛堂的第一时间便察觉到傅令元浑身的凛冽。

心里不由紧张“出什么事了老大?是发现有用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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