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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到底对不对?(2 / 2)


“哟小雅也在啊!”陆少骢的笑容暧昧的意味儿特别浓烈。

“小爷。”小雅微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他似的非常腼腆。

陆少骢不吝啬地夸赞“还是阿元哥有眼光小雅漂亮温柔又体贴肯定伺候人到心窝子里我改天也一定照小雅这性格的找一个!”

小雅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由腼腆转成了羞涩“小爷傅先生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嗯小心点。”傅令元略略点头。

目送小雅离开后陆少骢收回视线话更加直接“阿元哥你还是悠着点毕竟身、上还有伤也别天天晚上和小雅腻歪。而且你不怕小雅扛不住吗?”

“渴不渴?”问着傅令元将手中的那颗苹果转递给了陆少骢。

陆少骢没要“这小雅给你削的。”

“计较这个做什么?”傅令元笑着挑眉“你先吃着我让栗青再削一个就成。”

陆少骢不再客气接过就啃得咔嚓咔嚓响。

栗青给傅令元拿湿毛巾。傅令元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然后才回答“扛不住她更该多练体力都是练出来的。”

“哈哈哈”陆少骢笑得不怀好意“阿元哥你都拿女人当健身房吧?”

傅令元勾唇但笑不语。顷刻话题一转“荣叔肺癌舅舅该来看望他了?”

“就是来和阿元哥你说这事儿的。”手里的苹果里三两下被他啃光了陆少骢丢核心进垃圾桶道“不仅老陆几乎每个堂口的堂主一会儿都要来除了两三个太远的还卡在半路估计得明后两天。还有长老会据说派了五长老过来。大家也不想分批次地一个一个打扰荣叔所以商量好等人齐了一并去探视。”

“嗯。我早上先让栗青去问候了一趟一会儿准备准备到时和你们一起。”

“阿元哥你要不就不用了吧?”

傅令元笑了笑“情况特殊我必须得到场。而且你也别当我残疾只是没打到要害的三枪罢了好歹养了好些天并非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陆少骢的脸色骤然阴郁“说起这三枪阿元哥我昨晚上刚查到的难怪这回你明明有所防备还是中了龙虎邦的招原本背后有陈青洲助他们一臂之力。”

“陈青洲……”傅令元哂笑“我也在怀疑他只是他的手脚挺干净的我暂时找不出证据。”

“这个确实。”陆少骢接腔“我之所以确认这件事是逮住了陈青洲的一个手下。他的那手下嘴还挺石更的费了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bi他招了供结果最后又给跑了。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傅令元皱眉“你又把手下全都处置了?”

“反正废物留着也没用。”陆少骢理所当然继而猜测“我估计那人逃回陈青洲那里多半也会被处置。所以何必呢?不识时务。不如留在小爷我这里他乖乖听话我还能留他一条命!”

“不过阿元哥”他的话锋一转“反正我们都知道是陈青洲做的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随便弄一个人出来让他自己认自己是陈青洲的人把这事儿抖出来往长老元那儿告他一状看大长老还能怎么保他。”

“大长老?”傅令元的语气意味深长“你忘记之前舅舅提过庆功宴那几日在岛上荣叔专门去找大长老喝过酒?”

陆少骢忖了忖须臾一笑“我好像没太上心。”

“不过他找大长老喝酒又怎样?他刚出狱的那阵子不天天找人喝酒叙旧情?有什么大不了的?终归掀不起什么浪花。”他不屑“他在牢里呆了十年老陆在外面带着大家走了十年哪个没少赚钱?也就剩几个老不死的非记挂陈家的狗恩情。”

傅令元微勾唇“但你不得不承认荣叔在青邦还是有地位的。”

“他的地位就是倚老卖老。”陆少骢的措辞越来越大不敬或者更准确来讲是越来越吐露真心话一开始还能称呼“荣叔”现在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他这么理解也并非全错。傅令元没有反驳他什么从桌子上拿过烟盒抖了根烟塞进嘴里听陆少骢继续道“何况他这回这肺癌难说能不能熬过去。我昨晚就在建议老陆干脆借此机会让他熬不过去。”

傅令元的眸子极其轻微地一眯“舅舅什么想法?”因为含着烟卷儿语音有些模糊不清。

“老陆没告诉我他什么想法。”说到这一句的时候陆少骢的情绪隐约有点儿变化。

傅令元抬眸看着他“孟秘书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又碰上皇廷的烂摊子还在警察那儿搁着舅舅这些天挺忙的吧?”

“是挺忙的。以前可以好几天去一趟公司现在几乎每天都得坐镇。”陆少骢双手交叉置于后脑勺枕着往椅背靠了靠“我妈和雪姨也忙得不得了一个忙着孟秘书坐月子和照顾那孩子一个忙着给我妈打下手偶尔插播一两句风凉话。”

嘴里的烟卷一抖傅令元揶揄“我的嗅觉出问题了么?好像有股醋味儿。”

陆少骢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踹了一脚护理床“一个破小孩我吃什么醋。”

笑笑傅令元没再怼他别有意味道“等探望过荣叔舅舅不找我说话我也得找舅舅来我这坐坐。”

……

这一趟出门阮舒几乎没太多心思和装修公司的人确认了时间之后就回去了。

心理咨询室今天没上班前台都放了假马以还没回来也不晓得如今精神病院什么情况。

开房门进屋里的一瞬阮舒蓦地怔住盯着窗户边的垃圾桶狭长的凤眸微眯一下抬眸凝定敞开的窗户。

窗外有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视线缓缓环视一圈屋内的情况看起来好像与以往并没什么两样。

颦着眉阮舒看回垃圾桶慢慢行至窗前蹲身仔细查看最终确认的确移动过位置——有人……进来过?

傅令元人在医院不可能是他的。

脑中闪过灵光阮舒登时起身飞快地跑到书架前。

文件袋还在!

心里稍松一口气她将其取下抽出里面的文件手指蓦然滞住。

压着镇定她迅速倒出文件袋里的所有的东西。

资料都在那个病人的资料都在。

可是——!

她昨天从精神病院带回来的血液样本不见了!

瞳仁微敛阮舒脊背僵直满脑子全是林璞。因为除了林璞以她目前为止所了解的事情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有嫌疑非得阻挠她查那个毁容病人的身份!

他察觉了她在查他了?果然还是他察觉她在查他了么?

思绪混乱间听闻楼下有动静阮舒匆匆跑下楼。

“马以!”

“正好我有事要找你。”马以眉头皱得非常深“我问你你之前是不是说你怀疑那个毁容的病人是你们林家的人?”

略一迟疑阮舒不答先问“是精神病院那儿调查出什么结果了?”

“不是人还没找到。监控摄像头没拍到有价值的画面。”镜片后马以的目光异常严肃“我现在怀疑是有外人把人带走了。因为还没向你确认所以我暂时没跟警方线索。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怀疑那个病人是你大伯父的儿子?你们林家的成员除了他没有其他年纪相仿的人了。”

阮舒梗住了此时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极有可能是强子是黄金荣的儿子黄金荣现在又是这种特殊情况就算一切真是强子做的她也不能把他交给警察。

不行……不行的……否则黄金荣得多伤心?

可……可真林璞该怎么办?

阮舒来不及细思她只知现在相较于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弟黄金荣对她更重要。

取舍只在一瞬间行动已快于她的思维她摇头撒谎“不是不对的。你想过没有?我大伯父的儿子现在明明好好的那个毁容的病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堂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个时候抽什么风会有那么荒谬的想法。或许因为……”

她捂了捂脸遮挡面部的真实表情嘲弄着道“或许因为林氏被我大伯父抢走之后我一直不甘心所以总想着给我大伯父搞出点什么麻烦事儿。”

顷刻她放下手神色显得疲惫“我最近事情很多脑子有点乱了。”

马以没有吭声只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看。

阮舒竭力淡定地与他对视心里其实非常打鼓因为她面对的是个心理医生而且是个曾治疗了她七年对她异常了解的心理医生。

或者潜意识里她并不奢望他相信她的话毕竟她临时扯出的这番话真的漏洞百出前后矛盾她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她奢望的是作为朋友他能读懂她的难处能读懂她现在的挣扎和混乱。

镜片后马以的目光复杂半晌他扶了扶眼镜背过身出声“警察在调查最近和那个病人接触过的所有人。你之前去精神病院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你也得去一趟做笔录。你要和警察怎么说我管不着。”

闻言阮舒眼波闪动“谢谢。谢谢你马以。”

然而她的心口仍旧像被一块大石头堵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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