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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x 呼!呼!呼!

这条路怎么长得看不到尽头真他x的…

呼!呼!呼!

为什么路这么长却瞧不见有半个「善心人士」出手搭救…

呼!呼!呼!

上坡路、下坡路、杜鹃花墙、木棉道万善国小的涂鸭地砖拼画…

呼!呼!呼!

那是西家的陈太太刚散完步回来前面迎来是东家的老顽固坐在黑头轿车的高材生是街头暴发户的儿子巷尾的花枝妹刚骑著单车上学。qb5c0m\\

呼!呼!呼!

到底还要多久呀?像是过了一辈子似要是再到不了目的地她铁定要拆了那个害她迟到的桃花女的骨头。

呼!好喘…好喘…她一定会喘死…

烂桃花、死桃花一棵活动的臭桃花三更半夜不睡觉也用不著拖累她编什么鬼桃花目录册硬是敲了一晚键盘只为算算桃花树上有几朵桃花。

没见过这么无聊至此的笨女人空长一张冶艳魅人的脸孔却只有七十不到的智商没被拐去卖算是老天仁慈。

笨人总有特权因为笨笨得天宠免得造物者失手被怨创造一名虚有其表的草包美人。

上官家不算书香世家早逝的父母一为补习班的班主任一为教科书批售员算起来也和教育界扯上一点关系通常他们自称是文化人。

在这一天刚好是暑假後的第一天也就是所谓的开学日有道急匆匆的人影边跑边骂的按著计算机。

人常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口无主当家主事的辛劳非一言两语说得清楚谁家的小孩如此可怜既要赶著开学还得算计一切开销是否超支。

十七岁对别人而言是充满瑰丽色彩的豆蔻年华受尽宠爱享受美好青春。

但是。

出生的时辰若选错可就怪不得人了命不好是天注定要抱怨也得等下一次投胎而且要找对人抱怨免得又是一世「冤狱」不平。

而上官文静便是其中之最。

明明上有两姊却是比没有更糟糕一个个活似来要债一天不出几个错像要她们命一样从来没想过要为苦命的她分担一些责任。

呼!呼!呼!好累呀!

什么烂规定嘛!她又没毕业干么遵守魔法学校的规章。

不得在不懂魔法的凡人面前施展魔法?这根本不人性台湾有几个懂魔法的人算来算去也不过是她们姊妹那她学魔法有个屁用呀!

所以她干脆不学了管那老妖婆一天到晚苦口婆心地求她不能用的魔法等於没味的白开水喝不喝都无所谓她有花果茶。

「还剩十公尺了我一定会在钟响完抵达校门口我的全勤奖…」

为了求快鼻梁上架著平光眼镜的上官文静暗施了魔法以期能在时间内抵达学校好保持她一向优良的纪录。

反正没几人看得懂她手指暗打的符号倏地变快代表她有一双飞毛腿谁理他规定不规定人间与第七空间的魔法学校可没派人监视著谁知道她有没有犯规。

可是人最好不要心存侥幸就在她打算跨过校门口那条学生专用道时一辆不长眼的火红色跑车没注意她的骤然出现笔直地朝她直行而来。

要说她反应灵敏或是命不该绝?情急之际念了两句咒语人没被正面撞上只让照後镜扫到。

可想而知她还是没避过小灾小难整个人姿势难看地跌坐在校门口前那红白交错的花形地砖上镂空的白铜校门正在她眼前合拢。

来不及哀悼生平第一次迟到知晓自己撞到人的红色跑车忽然住後一倒玻璃碎掉的声音毫不客气的传人她耳中三千六百元的平光眼镜就这么和她说节哀顺变。

最悲惨的还不在此校歌的响起表示开学典礼开始而身为学生会长的她得代表高中部学生上台致词祝福大家都有个美好的学期。

现在看来她不但无法出席开了天窗等不到她出现的师生恐怕也会很失望。

全勤奖飞了不打紧就怕打小努力当个模范生楷模形象破灭谁会相信向来举止得体沉静有方的她会为了贪快而被车撞了。

一定是被那朵烂桃花带衰了不然她也不会倒楣接著来一太早就踩到狗屎。

「没想到这个年纪的高中女生还有人穿纯棉内裤我以为大家都改穿蕾丝底裤或丁字裤。」

丁字裤?看太多日本av片了吧!台湾女孩还保有纯真天性不受污染。

上官文静不疾不徐的拉下翻高的褶裙一双纯手工制的高级皮鞋来到眼前显得少年老成的她抬头一望看见一副遮住半张睑的大墨镜。

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受惊後的慌然失措她像没事人的起身拍拍裙上灰尘转身想拜托警卫伯伯放她入内足踝的抽痛让她眉头微微一颦但她并未表露出受伤迹象。

「到目前为止六岁到六十岁的女性生物还没一见到我就跑的你很瞧不起我是不是?」

一听这口气就知道这人很狂妄准是没吃过苦的二代祖「阿伯你要搭讪请找你们那一年代的勾引未成年少女是有罪的。」

下意识要挪挪眼镜下一秒才想到它已横尸街头凶手正是跑车的後轮:「你叫我阿伯!」东方著衣冷抽口气的吼声像要捏死她。

「三年一小沟五年一大沟我今年十七岁对於长我这年纪三年以上都称之为长辈阿伯不会才十八岁吧?」她好脾气的讲理。

通常她不会和「奇怪」人种聊太多可是一想起他的恶劣行径不免要唠叨两句做错事的人不应该大声吼叫而是虚心诚恳的道歉然後送出收惊费。

校歌唱完了现在进礼堂也於事无补只会引来侧目和状似关心的喋喋不休对她而言是种困扰。

「不许叫我阿伯我才二十七岁。」可恶的小女生她到底懂不懂欣赏男人?

挺霸气的口吻不许。「当你十七岁时你会觉得二十七岁很年轻吗?」

「我十七岁时…」那么久的事谁记得。

身材高挺昂藏的东方著衣眉头一皱好像被她考倒似透过墨镜眯视不算矮的高中女生短短的齐耳头发十分清秀明亮看来是乖巧懂事的那一型。

但是他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的乖似乎带著某种迫力逼使听有人都得服从。

「上了年纪的人难免记忆力不好阿伯你慢慢想我先走一步。」希望能赶上第一节课的点名。

「你又叫我阿伯你简直是…怎么了?」他手足无措地连忙放开捉住她的手。

她发生什么事了干么两道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也不通知一下。

上官文静用完好的手抱著断手。「阿伯你骨头断了会不会痛?」都是那朵烂桃花害的非要找她索赔不可。

他吓得脸都白了。「那…那要怎么办我不是故意要撞上你你突然冒出来…」

根本没看到嘛!像是飞出来…嗯!是他看错了还是确有其事?当时她的脚似乎未著地。

呵呵!哪有可能他八成是看错了人又没有翅膀哪会飞大概是车头挡住视线没瞧清楚否则他也不致撞上她。

「你没看见一百公尺外的标志吗?前有学校请减速慢行你的车速太快了。」好在是她若换了别人不死也半残。

看是看到了但是有任何意义吗?「你的手真断了吗?」

「可能。」她不是医生下能给予肯定的答覆不过**不离十。

「断了就是断了没断就是没断你怎么说可能难道你不痛?」天哪!他撞断一个女高中生的手臂他拿什么赔她的後半辈子?

手断了等於废了废了代表她的一生将残缺不全谁会娶个断手的女孩为妻他的罪过可真大了。

越想越心惊的东方著衣冒出一头冷汗担心毁了一个女孩的一生让自己完美的人生染上污点从此不再完美地受人唾弃。

「痛呀!」所以她才骂烂桃花带衰通常她的脾气温和宛如圣人。

只是周遭的人都很怕她非常配合地不惹她生气。

「痛?」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讶然直盯著她瞧。「我怎么看不出你有痛的感觉。」

「我流泪了呀!」因为痛得受不了所以她失态了。

「你…你还是个人吧?怎么痛的时候没有一点表情?」她该不会严重的失去知觉吧!

惨了说不定自己把她撞坏了整个人的神经全瘫痪因此才没半点表情。

「怎么」是他的口头禅吗?「流泪不算表情吗?我不喜欢呼天抢地的看起来很蠢。」

刚才还没这么痛这会倒是越来越痛大概是他那一捉让她的断骨移了位痛上了大脑大脑才发出痛的感觉。

她很少受伤因为魔法会在一瞬间治愈她若少了他的存在她根本不用忍痛早就行动自如了。

很难不怪那朵烂桃花要不是她害她晚睡爬不起来她会和往常一样准七点起床上学然後平平安安的进到学校当她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会顺利的出席开学典礼谦恭有礼的上台致词接著接受大家的掌声下台开始她升上高三的第一天。

而一切不顺遂的起因是桃花精桃花病犯了所以连累她承受恶果她不怪她该怪谁呢!

「蠢!」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认为痛得叫出声是一件很蠢的事?」

「不蠢吗?而且很难看反正叫出来还是会痛干么让自己丢人现眼。」会被魔法学校的魔女笑掉了扫帚。

她们一直等著看她笑话谁叫她是魔法学校最优秀的学生五百年来仅见的一位天才魔法师。

白眼一翻的东方著衣真是服了她他头一次见到这种怪人。「可是叫出来会很舒服人家才知道你受伤了。」

「何必要让人家知道这是我的手、我的身体我自己会处理。」对喔!她今天真是反常了。

没必要站在校门口和他罗罗唆唆说一大堆惹得警卫伯伯神经兮兮的探头探脑她只要治愈自己走进学校不就得了。

「我当然知道是你的身体但是受了伤一定要去医院…」啊!瞧他糊涂的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

上官文静又流下泪了。「你老是抓我断掉的这只手你要它完全废了不成?」

他没发觉自己一紧张又抓到她的痛手只急著要送她到医院。

「我…呃!抱歉我忘了…」该死她的眼泪让他看起来像罪大恶极的坏人。

而他确实是至少在路人眼中是如此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欺负一位高中小女生。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不想遭你三度伤害。」她已经够痛了用不著他再来加害。

东方著衣觉得自尊受伤了。「不行我要送你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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