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字和爱妃连在一起陈凝香听后不由得脸色发烫。
随着杭惠茹的动作织布机启动~
人力带动着整台机械的结构几个操作下后面的丝线不断在杭惠茹手中变了模样。
不同的脚踏板控制着各种机关杭惠茹身前的圆木转动着收纳着成型的布匹朱祁钰找到了看挖掘机的感觉。
布匹的产量决定因素其实是在纺纱身上。
目前的纺纱和千百年前的差别并不大都是用人力配合着简单的机械完成比如纺缕。
这样的效率一人一天可以缫丝三十两但用在花机上一两个时辰就能用完。
所以织布取决于纺丝的效率棉也好丝也罢都是一样的。
杭惠茹和陈凝香看到朱祁钰正在发呆没有开口问询打扰而是不断操作着手中的机械。
许久之后朱祁钰长舒了一口气便开口对两女说道:“可以了休息一下吧。”
其实也没有多辛苦但是圣人都说了两女也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走吧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朱祁钰不会允许羊吃人的事情现在就发生但是有备总是无患。
有时候先进并不是好事落后也不是坏事。
单从纺纱这一项在京畿地区有着数不清的妇女以此为生这些都是朱祁钰要考虑的事情不能脑子一热把东西弄出来了那有多少家庭就要家破人亡了。
相比女工男工就不太一样了住在京城的建筑工以前是被叫作徭役。
工期比较紧所以放了三天假反正现在流民又不回老家过年就被喊着上工了。
西城各处经过了短暂的停歇又开始火热了起来同时也倒逼着商户们放弃那坚持许久的传统。
过节和挣钱比起来当然还是挣钱重要。
反正这些男工精力旺盛休息时间也是造孩子。
大明底层的娱乐并不多朱祁钰让他们上工也是避免男工们精力太过旺盛刺激到了赌博业那可就不美了。
这是多好的借口朱祁钰都佩服起了自己。
只是这之后估计女工的数量得增加毕竟造孩子要时间每个孕妇都孕育着大明未来的人力。
工地的工人看到圣人大驾光临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相反干活更加有力气了。
监工的是太监看到兴安立马上前低头哈腰叩首跪拜圣人。
挥了挥手朱祁钰则是随意喊来一个工人。
那工人被圣人点中很拘谨地走了过来立马下跪道:“草民参见陛下。”
后面的话他就不会说了。
“起来吧你叫何名?”
朱祁钰扬起嘴角笑着问道。
“回陛下草民田七祖籍江西战乱逃至湖广如今就来京城了。”
田七唯唯诺诺都不敢直视圣人。
朱祁钰点了点头虽然朝士半江西但是阶层的固化让底层毫无出头之日。
朝廷里江西人多了但是底层的百姓却苦了所以纷纷逃到湖广去谋求一番天地谁知道湖广现在也乱了一些流民听到京城好就自然而然的跑了过来。
“在京城没有田地终究不能长久可有考虑回祖籍?”
朱祁钰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谁知道田七反应很是剧烈不断磕头道:“求陛下饶命别赶草民走!”
旁边的人听到了圣人的话也都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