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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无论他是老是少是病是残,她都愿意奉养他,陪他到老。(2 / 2)


据说一个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对一个女人豪气干云地说:“刷我的卡吧!”

但此刻的夏雪没觉得陈文铮有多帅只觉得尴尬无比。

她难为情地朝陈文铮笑笑:“明天一早就还你。”

蓝眼睛女孩嘴角还挂着不屑的冷笑眼睛随意地瞟了一眼递卡过来的男人。可这一瞟睡意立刻消散了大半:“呀陈医生您带人来看病啊?”

陈文铮没有接她的话蓝眼睛女孩继续说:“嗨这姑娘也不早说如果是本院医生担保的话只用一半就够了。”

陈文铮并不想领情:“该多少就刷多少吧。”

自从认出陈文铮后蓝眼睛女孩的工作态度和服务热情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很快就把手续办理好了。

手术室的灯依旧亮着夏雪觉得心口憋闷。她拿出手机再次试图联系李明华电话仍然没法接通。她越想越觉得这人混蛋手上蓦地一空手机被身边的人拿走了。

“有打电话的工夫不如休息一会儿。”

“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通知她男友。”

陈文铮冷笑:“这样的人也能算男友?”

不得不说听到陈文铮这么评价李明华夏雪的心里隐隐有些快感。

但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要试试看她朝陈文铮伸出手:“别人的事你又不清楚。”

陈文铮看她一眼无所谓地将手机拍到她摊开的手心里然后起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夏雪有点不知所措。难道这就生气了?那也太傲娇了吧。

可没过一会儿陈文铮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一瓶递给夏雪另一瓶他拧开喝了几口。

夏雪小声说了句“谢谢”又忙着解释:“我刚才的话没别的意思你别想歪了。”

“反正这年头好人不好当。”陈文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夏雪闷闷地叹了口气:“我就这么一个朋友所以今晚的事想想都让我后怕……”

夏雪只是低着头说着也不管陈文铮听不听得到。突然感到头被人轻轻揽过她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陈文铮淡淡地说:“你不能总是想那么多偶尔要让脑子放空一下。”

14

有人说过得好的人都想得少。所以夏雪很少任由自己放肆地回忆过往可是她又从来不敢真的忘记因为只有这些旧的发黄的记忆能证明她不是生来就孤单。

夏雪疲惫地靠着陈文铮他的肩膀结实宽厚让她渐渐地有了睡意。

王蕾的手术做完时已经是深夜安顿好一切夏雪催促陈文铮回家休息。

到了门口他回过头:“行了就送到这儿吧。”

就着月光夏雪这才注意到陈文铮露出的胳膊上多了一块不小的瘀青她仔细看发现还有点浮肿。

“咦?你这里什么时候弄伤的刚才怎么没看到?”

陈文铮看了一眼手臂面无表情地将挽起的衬衫袖子放下来重新挽好刚好遮住那块瘀伤:“没什么大事快回去吧。”

“哦。”夏雪迟钝地点点头。

她往回走了十几米一回头发现陈文铮还立在原地。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快走。

或许是一起度过了这样慌乱的夜晚恍惚间她竟然有种与他相识了十几年的错觉。

王蕾在医院住了一周多起初夏雪是全天请假陪着。后来王蕾可以走动了她便正常回公司去上班等到下班后仍然是熬汤送饭第一时间赶去医院。

这天夏雪一进住院区就觉得气氛不对。几个小护士凑在一起神神秘秘地议论着什么可是当她从她们身边经过时那几个人就立刻噤了声。

夏雪没多想朝着王蕾的病房走过去。房门紧闭着她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一个久违的声音不满地质问:“你为了她跟我翻脸?”

说话的人是李明华失踪了小半个月的李明华出现了。

王蕾因为他和死神打了个照面他却等到雨过天晴才悠悠出现。夏雪恨不得马上就推门进去替王蕾问问他他还是不是男人。

可是她突然听到王蕾说:“我们分手吧。”

夏雪没有继续听下去默默转身离开。

她常听别人说好男人不会让女人伤心。这话听着没什么营养但是此刻让她有非常深的认同感。很显然李明华不是个好男人。而王蕾强势精明如她也还是没能明察秋毫躲开一个坏男人说白了还是一个“情”字在作祟。

夏雪拎着保温桶和一袋子水果在医院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陈文铮办公室的附近。

六点之后的医院里显得有些冷清前面只有一间办公室还开着门银白色的光从门缝中透出在走廊的地板上投下浅浅银灰色的光影。夏雪知道那是陈文铮的办公室。

她想着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他吧。可透过半掩着的门缝她看到他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女医生。那女医生靠在陈文铮的办公桌前说着什么时不时地传出好听的笑声。

夏雪觉得这身影看着熟悉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她就是那天公寓楼下与陈文铮举止亲昵的“女同学”。

她手里的东西越来越沉坠得肩膀一阵酸疼。她靠墙歇了一会儿把左右手的东西交换了一下往王蕾的病房走去。

再回到王蕾的病房时李明华已经走了王蕾红着双眼呆坐在床上电视机里在播广告她却看得很认真。

夏雪走过去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叫了声“蕾蕾”。

王蕾缓缓地转过头看夏雪问她:“你去哪儿了?”

“买饭去了你饿了吧?”

王蕾沉默了片刻说:“李明华来过了。我想这一次我们应该是彻底分开了。”

夏雪看到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就是不肯流下来于是轻轻环住她将她的脸埋在自己身上。

王蕾开始瑟瑟发抖像个孩子一样耸动着单薄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夏雪听到她囔囔地说:“我当初怎么那么傻?”

夏雪是看着这段感情结束的看着王蕾耗尽所有的力气徒然把最初的爱变成了最后的无奈。

抛开李明华的品性不说夏雪渐渐认识到爱真是一种歇斯底里的情绪而分手则是孤注一掷后的元气大伤爱后余生怕是没有几人。

那之后王蕾没再提过李明华可是李明华又找上门了而这一次夏雪也在。

夏雪挡在王蕾前面:“你想干什么?”

李明华冷笑道:“我说您哪位啊?你是她爹还是她妈啊我俩的事你管得着吗?”

说着李明华一把将夏雪推开。

王蕾见状又红了眼睛:“你在这撒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

李明华依旧笑着:“人家夫妻离婚还得双方都同意呢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

李明华一顿胡搅蛮缠夏雪和王蕾都拿他没有办法。可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猛然推开了门把手撞在墙壁上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

“吵什么呢?”陈文铮走进病房。

他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很不高兴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刚才还在门口窃窃私语的小护士们的注意力瞬间被他吸引了过来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等着看他和李明华的交锋。

“你哪位?”李明华挑衅问。

陈文铮冷眼看他并不接话。

李明华继续说:“我们家务事你们医院管不着!”

陈文铮突然笑了:“你这样的人还能有家务事?”

李明华一愣:“你什么意思?”

“这里哪个是你家人?”

李明华指了一下病床上的王蕾:“她是我女朋友。”

王蕾刚想说话就见陈文铮朝她床头走了过去他按了一下床头上面的一个按钮这才懒懒地回复李明华:“充其量就算个前女友吧?”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两个小护士看了眼李明华然后又怯生生地叫了声“陈医生”。

“怎么当的值?这里有人骚扰病人你们也不管?”

李明华见状又对陈文铮怒道:“警告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文铮沉下脸来:“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等人把你请出去?”

李明华阴阴一笑:“这年头医生和家属没少有纠纷一旦曝了光当医生的也捞不着什么好处!”

陈文铮不由得轻蔑一笑:“那你大可以试一试。”

“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这样跟我说话!”李明华最受不了别人用这样轻蔑的口吻跟他说话。

“不知道可你身上这人渣味够浓。”

15

李明华气得脸色发白上前一步便要动手。陈文铮也不肯让步面上云淡风轻可拳头渐渐握紧。最后还是医院的保安及时赶到把李明华架了出去才缓解剑拔弩张的气氛。

李明华走后夏雪送陈文铮离开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见血就晕的人逞什么能啊?”

陈文铮停下脚步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我人生第一次坐救护车可就是因为某人的皮外伤。”夏雪强调道。

陈文铮嘴角浮出淡淡笑意:“这么说来你是扫把星的事早有预兆了可惜我一直没留意早知道……”

“早知道会怎么样?”

陈文铮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怔了片刻然后又释然地笑了:“其实我一早就知道。”

那之后没多久王蕾出院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夏雪总觉得眼下的平静只是一个假象。李明华来势汹汹他扭曲、他狭隘、他阴暗怎么可能因为陈文铮的一句话就被吓跑了呢?

果然在随后的一个工作日夏雪照常下班去公交车站坐车。一路上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可是四下看了看又没什么奇怪的人。

正逢下班高峰公交车非常拥挤。车门一开她几乎是被蜂拥而入的乘客架上了车。夏雪已经习惯每天这样挤两次公交车上下班她往车厢中间挪了挪不一会儿就听到车厢后部有一阵小小的骚动。

夏雪下意识地回头看正看到一个男人试图拨开众人挤向她。他衣着凌乱头发长而油腻胡子邋遢。夏雪差点没认出来这还哪是当初的那个斯文画家李明华?

李明华恶狠狠地盯着夏雪似乎担心一个眨眼她就会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夏雪有点害怕急忙往公交车的前门移动。奈何此时的公交车就像一只沙丁鱼罐头挤着满当当的人挪一步都困难。李明华离她越来越近夏雪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公交车突然一个刹车在路边停靠了下来。有不少人在这一站下车夏雪顺势冲出了车门几乎是在她跳下车的一瞬间车门关上了。

夏雪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望着渐渐起步的公交车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这么大反应?”陈文铮皱着眉头问。

夏雪见是陈文铮才松了一口气。

陈文铮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辆公交车车门上那满眼戾气的人正狠狠地盯着他们。

陈文铮看了看夏雪她正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没事吧?”

夏雪摇摇头:“你怎么在这儿?”

陈文铮指指她身后原来这站正巧是医院。

“车停前面了一起走吧?”

夏雪点点头。

路上陈文铮突然问:“你一般几点下班?”

“干什么?”

陈文铮沉默了片刻说:“听说最近治安不好虽然你一没财二没貌但难免有几个狗急跳墙饥不择食的。”

“喂!”

虽然已经渐渐适应了陈文铮的说话风格但是有时候还是会被他气得够呛。

陈文铮的嘴角微微扬起:“我说真的下班不要一个人走了。”

夏雪没好气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不一个人走怎么走?”

“我来接你。”

夏雪扭头看他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那多麻烦你?”

“你几点下班?”他重复道。

“五点半。可是你能按时下班吗?”

陈文铮沉默了片刻说:“难。”

那之后夏雪有许久没见过李明华她猜测上一次在公交车上遇到或许只是个巧合罢了。直到一则新闻跳入了大家的视线她才明白李明华为什么会消失。

四名男子因在酒店聚众吸毒被警方控制。而这四个人中就有李明华。

夏雪和王蕾看到这则新闻后都觉得后怕。王蕾连忙托人去打听得知警方只拘役了几天就把他们放了出来。但是据说这事把李明华吓得不轻也把他爸气得不轻。

李父独自移民了加拿大与李明华聚少离多。但短短几年不见而已李明华变成这样让李父痛心疾首当下就决定将三十岁的儿子拎回加拿大重新管教。

得知这个消息王蕾和夏雪皆松了一口气。事情到这为止李明华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听了这个消息陈文铮只有一句点评:“上梁不正下梁歪。”

夏雪想想觉得也是想必李明华也没得到过什么父爱他爸从不管他他也不去管他和王蕾的那个“孩子”从父亲到儿子都是没有责任心的人。

想到这里夏雪状似无意地问陈文铮:“那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陈文铮突然就沉默了过了许久他说:“可怜人。”

夏雪不明所以但是陈文铮不愿意再说。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送走了李明华这个瘟神夏雪又在公司门前摔了一跤骨裂了。

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公司大楼突然停电夏雪只能摸黑下班结果刚出了公司大门便一脚踩空从一米多高的台阶上摔了下来。

夏雪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显然没办法自己去医院犹豫再三她还是打给了陈文铮。

没一会儿陈文铮就赶来了立刻把她送去医院拍片子打石膏。再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是大半夜。

车子停到了公寓楼下。夏雪新打的石膏不方便自己下车只能坐在副驾驶上等着陈文铮来帮忙。

陈文铮拉开车门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勾着他的脖子清晰感受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他步履平稳似乎并不费力。但夏雪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偏偏电梯迟迟不来两人等了许久。

夏雪小声问:“我是不是很重?”

“嗯。”陈文铮依旧目视前方面无表情“该减肥了。”

夏雪欲哭无泪早就应该猜到他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可她还是问了这种问题简直自取其辱嘛!

好在很快到了家她说:“今晚谢谢你。”

陈文铮却没有立刻离开:“医生说你前两周要卧床休息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照顾你?”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夏雪也在想这个问题只可惜王蕾身体才刚刚恢复可夏雪在b市也没有别的朋友了。

“没关系我不用别人照顾。”

陈文铮抬头看她:“你确定?”

夏雪嘿嘿笑着点点头。

陈文铮说:“算了暂时先搬去我那里吧。”

夏雪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她一个人是不方便可住在他那里就更不方便了!洗澡上卫生间要怎么办?

“骨裂前两周即便打了石膏也只能卧床休息你确定这样也不需要人照顾吗?”

这倒是个问题。

最终夏雪还是收拾了东西去了陈文铮家。

陈文铮找出一把轮椅把夏雪抱了上去。

夏雪试了试轮椅还挺好用:“你家怎么会有轮椅?”

“我以前也扭伤过脚。不早了早点休息。”

临睡前夏雪去上卫生间本来她还担心她一个人很难把自己从轮椅挪到马桶上。但进了卫生间她才发现马桶旁边有一个不锈钢架子有点像残疾人卫生间里的那种扶手又有点像晾衣架。但无论这是什么用途夏雪借着它行动自如了很多。

再回到卧室陈文铮还没有睡。夏雪问:“为什么你家卫生间会有个架子我以前都没注意到。”

“装修公司弄的快睡吧。”

躺在床上夏雪想了想说:“总这样麻烦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文铮似乎笑了一下:“原来你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夏雪向公司请了假这几天陈文铮去上班她就在家里写写程序看看书。等他下班回家后再一起吃饭看看电视。她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竟然有些不希望自己的脚好得那么快了。

但也有一点不好夏雪挠了挠头都几天没洗澡了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陈文铮一直在一旁专心地写着论文到夏雪第六次挠头发的时候陈文铮默默地叹了口气放下鼠标:“要不要洗个澡?”

夏雪立刻脸红了连忙说:“不用不用我才刚洗过。”

陈文铮难得见到她不好意思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吗?可是看上去像一个月没洗过了。”

夏雪一听脸更红了嘟囔了一句:“这不是不方便嘛。”

陈文铮走过来推着她往卫生间去:“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实在受不了跟好几天不洗澡的人住在一起。我先帮你洗头发洗完头发把脚包起来你自己洗身上。”

夏雪虽然还难为情但是她的确想洗个澡了。

陈文铮把夏雪的轮椅固定在水池边调好花洒的水温。

夏雪连忙说:“就不麻烦你帮我洗了帮我举着花洒就好。”

陈文铮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举着花洒。夏雪一开始还觉得别扭但想到这两周里少不了要这样麻烦他索性也就放开了。

洗到一半她突然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拂过她的后颈。她只觉得浑身一个战栗从头到脚一瞬间都麻了。

“这里没有冲干净。”头顶上传来清冷的声音。

“哦。”夏雪把他拂过的地方又洗了几次。

可最后陈文铮还是说:“算了我来吧。”

他的手指冰凉就像她第一次感触到的那样。他轻轻拂过她的脖颈、耳后顺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捋过。她感受着他指肚上薄薄的茧子心里那些异样的情愫渐渐发酵让她觉得心悸又无比安心。

就这样在陈文铮家住了两周夏雪搬回了自己的住处。起初陈文铮还会偶尔来看看她但后来他变得特别忙她见他一面都很难。好在不久之后她可以拆石膏了再不需要麻烦他照顾。但当初那发了酵的情愫却一直留在心底再未消失过。

回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li

da夸张地打量夏雪:“雪儿怎么病了一个月你状态反而更好了?”

被她这么一说常义也看了过来:“好像是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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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坏坏一笑:“谈恋爱了吧?”

夏雪低头喝水故作掩饰:“没影的事!”

常义见她这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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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却不依不饶:“不会真是陈医生吧?那你也太有艳福了!那模样!那身材!那学识!……”

夏雪放下水杯无奈地说:“放心吧如果有情况肯定给你们汇报但是现在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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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和常义悻悻地离开夏雪的心越发惴惴不安自从她从他家搬出来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到他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给陈文铮拨了个电话可是电话依旧没人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就连家里也一直没有人在。

夏雪仔细回想着在此之前他们相处得一直很融洽可他怎么会无故人间蒸发呢?刚刚升起的温度终究因他的消失骤然冷却。

夏雪不无失望——如果他对她也有意那他就不会对她若即若离。

当你总是猜不透一个人的心思就不免会患得患失起来。

说到底这或许就是爱情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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